景元又抱起丹恒,将那已经被开发得湿的后抵在自己的肉棒之上,试了试,直接松了一半力气。丹恒坠,肉被破开狠狠地撞在鸡巴上,撞他又一声变调的呻。
他还在发愣,景元却不知从哪里拿了摩棒来,若丹恒还有心思,便能看那正是自己带来的那。景元拿着那摩棒,直接了丹恒的花心,伴着丹恒一声浪叫,一被挤得了来。
“将军……!”
景元不语,竟然停步在镜面前。浴室的镜乃是一面可照大半的方镜,景元将丹恒靠在自己上,腾一只手去开了镜上的补光灯,顿时镜倏然亮开,整个浴室仍在昏暗之中,唯有镜里双大开的丹恒被映照得一清二楚。
但在景元中,不过是丹恒忽然蠕动起来,咙里发了一些微弱的声音。他心念微动,将丹恒放平,俯凑到丹恒嘴边。
他听见丹恒用粘腻的声音绵绵地呢喃:“将军……还要……”
走到一半,丹恒终于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找回一神识,立刻便为当这不知羞耻的姿势慌乱起来,反手抓住景元的胳膊,连连叫:“将军,将军,不要这样……”
的快瞬间炸开,前后一起将丹恒折磨得几乎直接昏死,他跪在洗漱台上,的乳尖紧贴在镜上,趴在那里失控地哭叫。
每一次都对着而去,快连续不绝让人窒息,丹恒竟被得昏死过去。等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仍然是趴着撅起屁的姿势,景元也仍在他的屁里,声和肉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比他无意识的呻还要响亮。
“将……军……”丹恒从咙里挤一声可怜的呼唤,便一个求饶的字也说不来,趴在床上翻着白着,任由景元把大鸡巴从阴里来,又到后面已被开发好的肉之中。
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镜里那个淫乱不堪的小龙究竟是谁?
“到底是谁……”景元喃喃,“把你变成这副浪的模样……”
丹恒几乎是愣了。他呆呆地看着镜里的自己,满面红,泪涟涟,满脸都是痕,长发也凝成一绺一绺散乱地搭着,赤的布上一层绯红,都可见红的或青的痕迹。双大张着,大侧明显地红了一大片,留着几个牙印,阴趴趴地垂着,上还挂着一丝津,被迫张开的肉还在翕动,湿淋淋地往。
饱胀像是给了丹恒闷一锤,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屁正在被掰开,后面的肉被抹上湿的津,有手指借着缓慢地了去,在肉间细致而缓慢地压着。
他起,金瞳在阴影中散压迫,幽深地盯着无意识叫着还要的丹恒,手不受控制地落到丹恒的锁骨上,缓缓上移,轻轻钳住丹恒纤细的脖。
景元猛地攥紧了床单,布料发哗啦一声,撕一条裂。
两个都被满了,半被完全侵犯了,但这还没算完,景元扳动摩棒上的开关,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档,而自己也开始在后里用力。
丹恒已给得完全昏了了,哭喊求饶都没有用,他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本能地搜寻着拯救自己的办法,全残存的力气都聚集在咙,不不顾地叫嚷起来。
景元抱起丹恒,以一种小儿哺的姿势端着他往浴室走去。
“将军,求你……不要……”丹恒带着哭腔好不容易拼凑一个完整的句,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同,一刻,剧烈的快顺着尾椎直冲脑门,过快过急,丹恒甚至是先绷直了之后,才察觉到那几乎要溺死人的甜蜜刺激。
后面两都送到景元面前,一直都没被蹂躏的后忽然觉到了一丝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