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光眨过去,放在从前,他的该渐渐平息来,然而这次他却依然连绵不断地一波一波爆发,似乎试图一朝把欠的八年通通补回来。
地。李忘生曾经不算重,发期一般三四天就结束,谢云那时刚刚二十,正是髓知味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此一度很不满意。
李忘生没接话,悄悄偏了偏,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吻。他挣脱谢云的怀抱,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敢再面对谢云,背对着他一件一件重新穿上衣服。
“为什么你现在发期这么长?”
“我还是吃抑制剂吧。”
他不能再心照不宣地在李忘生的默许咬去,谢云还是为自己作最后的争取:“宝贝,想标记你。”
谢云有些失落,好像李忘生好不容易打开一、让他见到一丝丝难以掩盖的真的心扉再一次在他面前狠狠关上,摔重重响声。
李忘生一直提心吊胆,等着谢云发难,等着他玩够了自己,不耐烦之后又翻脸不认人,只要谢云表现一丝不耐,他就迫不及待想要逃走。
李忘生在他怀中止不住地抖,后颈传来清凉又火辣的刺激。李忘生不知那是被alpha注信息素都会有的觉,还是因为他师兄的信息素味是这样刺激,恍惚间怀疑被毒蛇咬是否就是这样的觉。
像灰姑娘借来的晶鞋和南瓜车,午夜的钟声一敲响,就通通化作泡影。
他什么也不是,李忘生还会和他上床,也不过是各种阴差阳错。
李忘生摇摇。
不知那晚如果不是他,又或者和那晚相同的无数个夜晚,李忘生是不是被别的alpha带回家过?
李忘生还窝在谢云怀中,贪恋最后一刻转瞬即逝的温存。谢云一周里都待他温柔贴,让他享受了数年未曾享受过的的愉,已经是他亏欠于师兄,他没有理由再赖着不走、继续耽搁师兄了。
他哪来什么议价权。
谢云想得牙也咬碎了,试图再用什么挽留住他、确保李忘生是且只能是他的:“你现在还想结婚吗?我们结婚好不好?”
谢云箍住李忘生的腰,防止他的omega挣扎逃跑。后颈肤本就,被谢云咬得红破,谢云凑过去,鼻息在失去外层保护的伤,让李忘生觉得发,跟随度一增加的alpha信息素兴奋地动。
那他留的信息素味已经很淡。临时标记失效得很快,alpha注的信息素是一次的,他几乎每天都得重新咬一次李忘生,这成了他每天最期待的事。
他的味也是。
李忘生一怔,没想到谢云居然拿起轻轻放。
谢云一共标记了李忘生六次,等他第七次想再标记李忘生时,李忘生上的味已经消散。
如今谢云对他任何一和从前不一样的地方都百般不满,疑心是别人将这开发成现在这副模样,妒忌别人享受过李忘生更长更直白的。
谢云温柔地吻了几,再次咬了去。
谢云大狗一样地蹭上来,用牙齿轻轻蹭着李忘生,又了几。
终于来了。
他也知李忘生愿意让他标记的可能很小,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他故意说的模糊不清,好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李忘生连问都不会问他一句。
李忘生心里一紧。
“你瞎吃什么药?不许吃。”谢云本来就是随一问,抛开不知谁还享受过这样的李忘生不谈,李忘生发期长他兴还来不及,说着又吻他一,“宝贝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李忘生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我不知。”
但他心又一安来,沉沉动着,觉得无比满足,转和谢云接了一个甜蜜的吻。
从修长的到雪白的背脊通通被裹衣,掩藏覆盖。李忘生连衬衣的扣逗严谨地系到最上一颗,绝不多一丝令人遐想的空间――尽衣领就快盖不住谢云留的吻痕。
――如果李忘生只是想要依靠和归宿,那他也可以为李忘生提供婚姻和家庭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