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你,就不会来,就不会和你如此荒唐。
无论怎样,都最你。
他在谢云额上轻轻留一个吻,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他拿巾替谢云简单清理一,又把那团被来,换成了自己,躺回谢云的怀里。他的躯疲惫极了,但脑却十分活跃,想着辅导员叫他明早九帮忙去发毕业证、登记毕业生信息。得先回趟家,换衣服。
希望明天醒来后面能好一。
李忘生后面撕裂着痛,他双脚踩在地上,顿时牵扯到伤,让他不得不嘶着气又适应了一会儿。他一瘸一拐着了浴室,给自己清理后面。红的血混着白的,被他透明的淫裹挟在一起,都顺着洒的外。
撒。”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扒开谢云缠在他上的手,看他嘟囔着不满,又了一团被谢云怀里。他从谢云的东西上起来,一时堵不住,涌一大滩红白相间的浊,看得李忘生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忘生还是勉力打开自己的躯,放松,忍着最柔的分被贯穿凿烂的疼痛,让谢云去。
他好想谢云。
谢云又起来,他得到这句承诺,仿佛得到了免罪金牌,死命往里面着。
李忘生苦笑一,这实在是太人所难。
李忘生痛得浑发汗,连后颈的也,一一地牵扯着神经。他前面萎靡去,还是忍不住,被疼痛刺激着绞得更紧,试图阻止侵者再往深。
谢云吻着吻着,很快睡过去,李忘生累得动不了,思绪却十分清明。
谢云不满意他不回应,照着李忘生后颈轻轻咬了一,李忘生才叫了一声,坦白说:“你,很你。”
李忘生的祈祷奏了效,谢云没有成结,过以后还泡在他湿的里,不愿意来。他还抱着李忘生温柔地亲吻,仿佛刚才在李忘生上野兽般逞凶的人不是他。
李忘生定了七的闹钟,的疲惫将他拖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心里始终记挂着老师交代的事,时刻担心着因为太累睡过,反而不到七自己醒了。李忘生关掉还没来得及响的闹钟,勉穿上混杂着火锅味、酒味、谢云和他自己信息素味的白衬衣,觉得昏脑胀,快要被熏吐。
“那你让我去,给我生一个……”
他的师兄赋予他的痛。
谢云还在睡着,李忘生本来只想看他一,却不由自主发了会儿呆。
千万别成结,千万别成结。
太痛了,谢云从来没让他这么痛过。
这场事分明是他自愿的,却行得像一场奸。谢云他被生生开的生腔里,他几乎分不清里着的腻是还是血,还是谢云去的,只能祈祷——
“我没骗你。”李忘生小声说。
他推不动谢云,反被抱住紧紧抱住,叫他再也不能挣扎逃离。谢云又了一会儿,在里面,埋到他颈边和他耳鬓厮磨,半晌才醉醺醺地说:“怎么撒了。我就是特别你,你不我么?”
他真的会被撕裂的。
李忘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