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拉开床边屉。
在客厅已经足了前戏,因此程温很快便正题。在的辅助,她着指套的手指顺利地探了齐明柳的。光的的指套在他的通里开拓,指腹上细密的凸起增加了手指与的接面,放大
但她是齐明柳的第一个约会对象,如果他们真的成了,那对他而言岂不是顺风顺,哪来的波折?又或者自己在他的罗曼史上只是一枚小痣,被一段恋一遮,在他生命里全无踪影?
“看你看迷了。”真是疯了,连这种不靠谱的话都去信?她暗暗唾弃自己,用轻松的调带过刚才的走神,试图忽略掉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快。
皱起,珠在不安分地转动,连带睫也微微颤动,蝴蝶振翅一样。
“趣。摩棒剂那些的,你都放在哪里?”
程温看着那一盒盒码得整齐的指套和安全套失笑:“那你可真是太估我了。”
程温如此想着,再睁时目光已然定。她捧住呼重的男人的脸,凑近问:“放在哪里?”
齐明柳脸上呈现一种喜悦和紧张混合的表,他最终指了指卧室。
离得近了,程温才看见他右方浅褐的小痣,继而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推文,说有着此种泪痣的人大都多愁善、路波折。
奇怪,他的鼻梁有这么吗?
嚯,好家伙,上两格满满的都是,从震动乳夹到再到摩棒,款式繁多种类齐全,简直就像一个迷你趣用品店。
“你在分心。”齐明柳停来,打断她漫无边际的思绪。程温注意到他用的是肯定句。
“当然不是一次用完!”齐明柳说,“以后还可以用。”
齐明柳看不见程温的神,她嘴角的弧度,更是无法知晓她心中的犹疑与震动――她不知自己刚才为何着似的,想去碰他的五官,想撩开他额前的发,想要拥抱他,想要说他的睛很好看。幸好她及时离,掩盖了自己的失态,她向来是中的掌控者,冷静的支者,这次……也应该要和以往一样。
“什么?”
齐明柳怀疑地瞅她。
“没想到你玩得花啊?”程温调侃,而床上的齐明柳心虚地挪开目光,“我还没用过,这些都是,呃,给我们准备的。”
视野的模糊带来安全的缺失,即使四肢自由,齐明柳却依然有种被束缚的觉。无数次,他想要推镜却推了个空,才想起它已经不在原本的地方。他只能抬腰,尽力迎合她的掠夺。
以后。她对这好的词语冒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但这隐秘的被自我怀疑的阴翳遮盖住了,以至于程温并不能肯定,只能用吻和抚摸给予他暧昧不清的回答。
不需要齐明柳的回答,程温的吻已然到来。她温柔的嘴唇从齐明柳的之间落,一块块肤被叼起,衔在唇间,轻抿,挤压,在他的颈间、膛和小腹盖自己到来的证明。像一场雪崩,一次飓风,她的吻轻而易举便摧毁他的理智、矜持及所有一切。
程温的手指不由自主伸向前去,却又在即将碰到时调转方向,一弹他的额,“看什么看,还继续不继续了?”
就像故事里常有的、社恐宅男摘掉镜后惊艳全场的落俗剧一样,没了镜封印,齐明柳的颜值居然也提升不少――主要归咎于那厚厚的黑框镜――他藏在卷面的眉密,还有这双略微垂、带黑圈的睛,此刻正映她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