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信念的人只能被自己说服，再辩论去除了不而散之外没有任何好。再说，让自己开心才最重要，她还不想摧毁别人的快乐。

        “好的，作为博主，能保持初心真的难能可贵。”程温换了个话题，“所以你每天问我吃什么是在上班族的饮调研吗？还是单纯的职业病？”

        “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要怎么想？你每天一日三餐雷打不动的问，难不是在收集资料？”

        “我、我那是关心你啊！”齐明柳激动得都结巴了，一副“怎么会这样”的表，沮丧地嘟囔，“约会不就是要循序渐，从日常问候开始吗？”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百度，微博……还有知乎。”齐明柳乖乖报菜名。

        天呐。程温扶额，这也太不靠谱了，什么年代还有人会在网络上搜约会攻略啊，“你之前没有经验吗？”

        齐明柳的脸开始红了，“呃，我没谈过恋。”

        “相亲呢？”

        “这是第一次。”

        ……那没事了。程温沉默，两人之间诡异地安静几秒。

        “所以说，你以后可千万别这么问候人了，真有种上班打卡的觉，对我来说不习惯的。”见有机会摆脱烦人的吃饭问候，程温乘胜追击，“如果你想找我聊天，或者想约来吃个饭，直接说就好。”

        齐明柳睛亮了，“真的可以吗？”

        “当然，人都是靠交谈才能了解彼此、寻找同类的嘛。”虽然齐明柳跟个兔一样容易一惊一乍的，但他给程温的印象还算在平均线以上，因此她并不介意多交这一个朋友。

        “还有建立连接。”齐明柳小声说。

        “什么？”

        “没事没事！”齐明柳摆摆手，“我记得你之前说工作日中午在堂吃，晚上外卖，周末的话基本也是外卖，是吗？”

        确实如此，但是从别人中说来觉自己着实也太应付了，程温给自己挽尊，“我也是有自己煮饭吃的。”

        “噢噢，那好。两菜一汤吗？”

        在博主面前，程温罕见地有小心虚，“饺、鱼，或者馄饨面条之类的。”

        “也就是，”齐明柳看上去在谨慎地思考措辞，“把速品全倒到锅里煮吗？”

        “别看不起火锅啊喂，平时上班都很累了，哪有空再在吃饭上花力啊？”程温真实地抱怨，“再说了，要真的天天两菜一汤，洗锅洗碗都要麻烦死。”

        “可是长期这样吃不太健康，会营养不均的。”

        “那还能怎么办？我又不能跟你一样，专门在家研究怎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