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的男阴后,艰难地那隙里。
那是什么和什么的隙?
孔枝完全不敢去想,他哀求、哭泣,甚至怨恨,一边是他血的长,一边是他难产的孩,神女在什么?她不是陛祈求上苍,降福民的吗?
神女缓慢地动起来,不见犹豫。
“你在想你的长?”
孔枝挣脱着,想从神女的阳上逃离,长已经行完了长阶,长跪在月台神殿前不断磕。
神女又问:“还是你的孩?”
泪不尽地从睛,孔枝把腔咬得鲜血淋漓。孩……孩……他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个词,陛的孩是人,是他和王后或姜夫人的孩,这是心照不宣的秘密,未来将以神人后代登上王位的公主,没有任何神的蛛丝迹。
而公主的哥哥,王柏琴,孔枝回忆那个瘦弱却骄傲的王,游行之后,便彻底人间蒸发。
女婢禀报王最后去的地方是月台。
神女对此的回应是:“他去了他去的地方。”
月台……隙扩大了,阳的更加便利,又是月台……长会怎样?什么叫他去了他去的地方?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的王,去了哪?
长会不会消失?
“长……”
孔枝痛苦地呼唤。
神女端详着他,又将他反过,从背后将他在浴鉴上。后的姿势方便了神女的,她一手住孔枝的腰,一手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孔枝的肚随着阳的侵犯一一挤在鉴上。
他的肚好冷,心里好冷,长还在叩首,不断开启闭合的嘴唇,听不见在说什么。
长……
血从额顺着鼻梁往两侧蜿蜒,活似孔枝肚侧分裂开叉的孕纹。在他男阴里的鸡巴不知钻过了什么,一得他一哽。神女掐着他腰的手卡他血的嘴唇里,不许他叫喊,也不许他再咬。
他扭动脑袋挣扎,长的睛闭上了,细微的颤抖没能逃过孔枝的睛。可他什么也不了,睁睁看着长又跪去,牙齿痛咬在神女的手指上,肚中冰冷的绞痛。
啪啪的肉撞击声。
咚咚的月台磕声。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孔枝痛得发抖,腔里有种冰凉的在淌,被他糊涂地吞去,越吞越冷,越吞越痛。他痛苦地缩起抱住自己的肚,肚里死气沉沉,只有阳还在活动。
响应着长的祈求。
痛到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耳边倏忽一空。
孔枝通红的双始终没有关闭,他片刻不离长的光,清晰看着长一磕之后,再没起来。
倒在月台墨黑阶面上的躯,仿佛黑天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