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因为画质模糊,警察没办法锁定网站上的其他人,只能当着我的面摧毁了他放视频的盘。你看到的U盘现在在哪?交给警方了吗?”
是医生…我好相信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好相信他是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才让我减…我每瘦五斤他还夸我得好…可是…可是…可是我节之前本就不胖…也不应该因为重反弹被他要求反省…他为了不让我吃他爸妈的包…他把我害成了厌症…厌症是会死人的…他爸妈是个屁的医生他当然不知他会害死我…”
“温寻,主动去找那些不知姓名的人要花多大的力气多少的时间你知吗?”
但这不是温寻一时之间可以想到的,卢雨也不给她继续往延伸话题的机会。她掏手机确认了一些信息,随后提着包就起离席。
“那摧毁一个盘还有一个U盘,这不就说明他会备份多份吗?你能再找找吗?万一…”
卢雨慌忙搂住温寻,让她磕在自己的肩发绪。
“没可能了温寻,警察把我家搜了个遍也没找到。”卢雨转看向项蝶兮,又瞬间挪开,“除了他在船上拍的那些同步到我的网盘里的我没理,其他的都没了。”
她说律师改了约见时间,让温寻和项蝶兮多吃,这单她请。
温寻拉住了卢雨的手,郑重地将自己的心所想全盘托,“小雨,我们一起去找其他受害者吧,联合起来把邵云飞钉死在监狱里。”
温寻当然认为应当尽快给邵云飞定罪,但她可不苟同卢雨其他的观。受害者意识不到自己受害不代表可以当无事发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合适的方式可以解决卢雨的顾虑。
或者说,她们知自己也是受害者吗?
“是,从最开始到最近的都在里面,他还据时间、年龄、特征了分类,无语的。”
真是可恶极了。
卢雨微微张、神错愕,她挣脱开温寻手掌的压制,苦笑着摆了摆手。
或者说,她们知自己是受害者也不敢怎样吗?
他那么为自己贱的兴趣保留证据,真正需要用到证据的时候倒是舍得销毁?他倒是过了,那他摄像的其他人会不会也遭遇过痛苦?事闹得那么大也没有人站来表示自己也被邵云飞拍过,所以她们知吗?
“那你怎么能保证她们愿意让自己平静幸福的生活被打破?你怎么能保证事成之后,她们的生活不会被言蜚语所影响?况且我也耗不起的,你知吗?只有他被判了,才能轮到我和他打离婚官司。我还要祈祷我们的律师给力一,争取半年把他移监呢。如果她们不知那是痛苦,我们不破才是对她们最好的保护。”
“我可以发到网上去,让她们来找我。”
(顺带一提,像邵云飞这样的男NPD,通常都找那种会相信世界还是好人多的女孩血包。温寻虽然会反击,但她大学时期还是真善纯度较的小女孩一枚,不会甄别会伪装的隐坏人,于是不幸中招。)
温寻不知是真是假,就当那短暂的两确实在浏览律师的信息。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温寻猛地起,拭去泪花了决的神,“小雨,你是不是把他放视频的U盘翻了个遍?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别人?”
“好了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今后向前看就行。”
温寻一拳锤在了餐桌之上。
“没有。”卢雨遗憾摇,“我发现之后差胎了,后来脆了人,所以一直在医院躺着。邵云飞趁我不能回家,把U盘理了,后来我和警察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