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力氣起來,很快的又睡過去。
這間醫院在泰國曼谷都是外國人去的,護士都會英文。
他沒有她還是過得很好,照著他原本應該有的軌跡。
他找回他的份,這就是她要的。
從來,她就沒有懷疑過他的能力。
「退燒就沒事。」
「是夢吧,哪有什麼女人在這。」不明所以的日間護士今早來上班時確實沒有看到任何女人在這間病房。
隔天當他醒來,她已經渺然無蹤。
她懶得動,但是臉上掛著微笑遠遠看著他。
「他有什麼好,連妳也往他那邊傾斜。」
「你們也是朋友。」秘書兼特助不客氣提醒。
「反正我妹不在這,你們全的人都不准跟她說有人來演苦戲。誰說我開除誰,知嗎?」
她輕鬆地坐在病床旁邊沙發區發呆沈思,因為哥哥的左右手、未來的大嫂把所有的事都打點好,桌上也放好滿滿的和日用品。
最後喬宗頤跪了一整夜昏倒在地。
男朋友兼老闆總算看向她。
「我想他有看氣象報告。」未來大嫂神秘地笑。
跟他爺爺的約定,她已經遵守。
這裡從當年來開疆闢土的長輩手上傳來,現在屬於閻顏顏的哥哥,他來差不住旅館有自己房可住。
「他幹了什麼好事?」
而閻顏顏的父母退休在附近另外購置有警衛看守的新穎社區買度假屋,也只有偶爾才會來泰國。
「你平常不是寵妹人吧。」敢是哥哥模式開啟。她從社會就認識兩兄妹,從沒看過他寵過妹妹。
「這個笨。」閻顏顏收到未來大嫂通知來到醫院,看著發燒全紅通通的男人躺在床上。
「請別跟他說我來過。」她在護士離開之前悄悄地說。
他院的時候是泰國合夥人來接他。
未來大嫂是瞞著哥哥偷偷告訴她喬宗頤在醫院,處理好所有住院事宜就離開。
向來獨立的閻顏顏在來到曼谷發展時在市區購級大樓住宅。
「苦肉計。」哥哥的秘書兼特助也是她未來大嫂笑著說。
「是夢嗎?」連他自己都不確定了。
「在妳哥家門跪一晚。」
喬宗頤在半夜醒來,他看病房一圈。
這裡是工廠旁住家,老闆豪華房蓋在工廠旁邊在東南亞很常見。反正土地都買了,蓋工廠和房夠大,上班方便,員工找老闆也方便。
以前在紐約時,她為了服裝設計課業一忙起來,最後累到睡在沙發上是常事。
他大概跟那個日本女人訂婚吧,否則他爺爺怎麼會讓他獨立執行自己的項目。
他來找她也沒用,當初他爺爺要她找他回台灣,條件是完成後她得離開。
「所以他更不應該打我妹的主意。」
「醫生怎麼說。」
她故意不回答。
「昨晚大雨。」閻顏顏翻白。
「他會不會生病啊。」閻顏顏哥哥的秘書兼特助在離開書房時加碼說一句。
其實他們也曾過一段愉快的日,沒有關係的羈絆反倒好相處。
閻顏顏的哥哥朝外面瞟一,喬宗頤連動都沒動,上的白襯衫和黑西褲被越越大的雨淋得濕淋淋的。
閻顏顏縮捲在長沙發上睡著。
「顏顏……。」他躺在床上囈語。
「他好不好我不清楚,我只能說你妹妹覺得他最好。」
她是被他苦肉計來,但是他不會那麼容易見到她。
夜間護士進來檢查點滴,對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