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也没有拒绝，直接说了个好，周聆知，他是最懂她的，一个神，一个微表，他就知自己想要什么。

        突如其来的见外让他有些想笑，周言没接话，瞥了一窗外，然后用手戳着她的脸，神晦暗不明。

        “不了。”

        “你能代替我去和他一起上台嘛……”

        “周聆，你知我弹一首曲多贵吗？你有钱吗？”他忽然笑了，向她的脸凑近了几分。

        周言不说话了。

        梧桐树枝繁叶茂，密的枝叶替她遮着烈阳，偶尔一缕清凉的风拂过，鬓角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周聆缩在木椅上捂着肚，昏昏沉沉地闭了。

        她有些懵，心得厉害。

        迷迷糊糊的，刺的光，让她意识想缩被里。

        “来姨妈前还吃那么多，这不是自讨苦吃？”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住了她的肚，啊。

        ――

        两人不言语，周言就静静地看着她，周聆则是半缩看着他的领。

        周言用一只手撑着巴，另一只手用纸巾给她汗。

        “哥，晚上我还要登台表演……”她现在浑没力气，手都是的，别说弹钢琴，拿筷都难受得不行。

        她哪儿来的钱，压岁钱都攒在卡里，还不知密码，周聆咬着唇躲开他的视线：“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有自己独自的家庭，过着没有她的生活。

        “怎么，次还吃那么多冰淇淋吗？”

        “所以呢？”

        或许还有一个可能，她不是他妹妹。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个人将她抱了起来，周聆弱弱地睁开，白的衬衫，鼻尖是熟悉又好闻的味，她用仅剩的力气环住他的腰，然后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在医务室，打着滴。

        “好。”

        反正那首曲他用脚弹都比她弹得好。

        “哥……”鼻是酸的，也是的，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委屈被无限放大，她带着哭腔，声音发着颤，哽咽地说了一句：“哥，你，你能来学校陪，陪我吗？”

        见她不说话，一副窘迫的样，他笑着摸了摸周聆的鼻：“从彩礼钱里扣，还有，附加一个利息。”说罢，他低吻上了她的唇，蜻蜓的一个吻，很轻，停留不久，但足够窗外的人看到了。

        本想不了太多，肚和心脏就地疼。

        温的声音带着一些清冽，很特别，很好听。

        起码在这一刻，他是自己的。

        “是啊，娶小聆儿总是要彩礼的吧。”说罢，他轻轻瞥了外面，透过窗，能看到侧面半截微微发颤的肩膀。

        “哥……”周聆不敢看他的睛，一看就想哭。

        “哥……”她用之前拽住他的衣摆，拉了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醒了？”

        “喂，小聆儿。”

        好不容易熬过了上午，周聆晚上有节目，中午不回家，吃了午饭她就要去排练，乘着间隙，她坐在梧桐小里乘着凉，拿起手机拨通了周言的电话。

        对方有几秒的寂静，但很快，他应了起来。

        “……”

        争取晚上再更一章

        “你在忙嘛，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她怏怏地撇开。

        “于陌准备了好久，我不想拖他后。”

        “彩礼，彩礼？”

        “所以呢？”周言继续给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