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寻个好医师来看看。两位公能从山匪手逃脱,乃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兄长一定会没事的。”
“借您吉言了。”你对这个车队,还有那位好心的夫人很激,问起她的份。
“敢问夫人是哪家的? 承蒙搭救,待我们安顿来,必将报答。”
“我们夫人是云溪山庄庄主最小的女儿,一年前与云崖山庄的大公联姻。我家夫人最是心善,平日见到别人有难,都是要帮上一帮的。你们且先安顿好,不用想报答的事。
你不知的是,在你们上车之后,前边车里的那位夫人,望着面前的茶杯,久久神。
“是他吗? 好熟悉的觉。”
“罢了,是他又如何,不是他又如何……”
当年的云溪山庄四小,已然嫁作人妇。
一个哥哥死了,一个疯了,只剩大哥支撑家业,父母的发短短几月间白了一半。
当年他们年轻不懂事,犯那样的错事,将一个好好的家毁了。
今天,只是看见一个形相似的人,就让她一阵阵心悸。
那个被人背在后,蒙着脸,昏迷的公,让她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得不似凡人的青年,仿佛上天降的灾祸,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但她觉到的并非悸动,而是近乎害怕。
如同在山崖,发现三哥摔碎的尸时的害怕。
父母把那人送走以后,就疯了。她自残,绝,逃跑,用尽一切办法。
她和不一样,她看到三哥尸的时候,就好像从一个漫长的梦里醒来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再回想那段为他神魂颠倒、目眩神迷的日,只觉得恐惧。
她日日祈祷,她天天善事,只希望,若是上天有灵,听见她的忏悔,就请收回降的灾祸,让恢复正常。
她时常回去看望,的况还是不好,父母也愁眉不展。年过半百的父母,承受不住再失去一个孩的打击了。
她默默念了一句“福生无量天尊”,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到了晚上,你们恰好赶到一个驿站,于是在这里住一晚。
家担心你们的财全被打劫走了,把你们那份房费也付了。
你要把钱还给他,家执意不收。
你沉思片刻,说:“我有个一个朋友,是个天师。若是你们有需要祛除邪祟之类的,我可以拜托我朋友帮忙。”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朋友还是厉害的。”
家往后的院里看了一,夫人正在车里等着。
“天师的话,或许确实有一件。不过我还得问问我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