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其他东西——琉璃瓶上有指纹。

        指纹！

        这些东西是司欣的私藏，太过专业，她的婢女不敢轻易碰，因此并不会经常清理拭。长年累月，薄薄的灰尘以及不起指纹，就成了暴秘密的线索。

        先前傀儡鸟所见，司欣转动了不知什么机关，两个架就分开了，一条密。

        你的手指曲起，轻敲木板，听背后传的回响。同时，观察架上每个细小的凸起，其上有无痕迹。

        约摸过了一刻钟，你锁定了一个架后的凸起，轻轻一一旋。

        密室之门开，一楼梯延伸向。

        凸起的旁边还有一串钥匙，不知是什么。你直觉这串钥匙有用，顺手拿走。

        你的鼻端传来隐隐约约的霉味和一淡淡的血腥味，光线很是昏暗，就连睁大了睛，也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一丁动静。

        走过一条暗，前现光亮。

        这里比狭窄的暗宽阔许多，墙上着黯淡的蜡烛，还有很多蜡烛和火把，挂在墙上尚未亮。

        你借助灵视，才能勉看清近的东西——一间间囚室。更远则黝黑不见五指，囚室向黑暗之中延伸而去。

        那霉味突然变成了各种腐烂腥臭的气味。耳边也有些痛苦的闷哼，再闻着屋里发的血腥之气，你的眉微微蹙起。

        这里是真正的地牢，而不是狸园你以为用来“刑讯”的那些玩意。失踪的人，去了哪里，难这就是答案吗？

        在离你最近的一间囚室，地上横七竖八，或躺或坐着七八个人，穿着布麻衣，看装束是普通人。

        另一间囚室，每一个上都穿着白衣，衣服上有编号。

        他们都有奇怪的伤，以你战场十二年的见多识广，一时也难以辨认这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他们面有痛苦之，大分人都生生忍住不发太大的声音，但也因为如此，脸上的痛苦之更重。

        还有人躺在地上的人，面红，腹中鼓起犹如怀胎数月的妇人，有的肤溃烂满疥疮。

        一名靠坐在墙上的老者看见了你，他浑浊的睛一眨不眨，转动几，像一个木乃伊。

        “你是谁?”他的声音极度沙哑。

        你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问:“你们是被绑架来这里的吗？”

        他的咙里发模糊的声音，你凑近一听才听清楚——“救……救……”

        听到你们二人的对话，越来越多僵尸般的人转向你，一双双睛在黑暗里发幽幽的光。

        你心中忽有明悟。

        拿那串钥匙，试着开了一把锁，然后把钥匙交给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