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纪时闲表面上威胁你,却并没有真的越过你把这件事告诉吴淮浦。
而两天之后,薛画阑gao考结束,你在考场门kou接到他,与其他从考场里chu来的学生不同,不论发挥如何,gao中三年总算是结束了,人群如纷飞的燕zi一样散开各赴未来,而薛画阑的表qing也是一如平常那样没什么波澜。
等到走到你shen边的时候,他伸手轻轻搂了搂你。
“我们走吧。”他打了个哈欠:“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应该是一切顺利结束了吧。
你松了一kou气,紧接着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自己的期末考试。
每天在ti育馆挥汗如雨,想要在数学课上补觉还会被同桌一爆栗嘣醒,你被折磨得shen心俱疲,从来光hua无痕的大脑门上也闷chu了两个黄豆大的闭kou。
一左一右还特对称,因为这两痘痘长得太幽默,现在每天回家你都不好意思去黏着小少爷了。
薛画阑似乎没太注意到你的异常,每天养养花草zuozuo咖啡,享受着gao考结束后难得的闲散,有一天你捂着脑门从他面前又一次偷偷经过,他喊住你,拍了拍shen旁的位置:“过来坐。”
你哪敢坐,捂着两红灯撒开tui就想逃,但是一xia就被yan疾手快的薛画阑拽了回去。
“怎么看到我就跑?”薛画阑皱了皱眉,凑过来一只手搭上你gao举的手臂,想要将你的手挪开。
你死死捂住脑门不让看:“如果你看到了我的样zi,你女朋友就被我没收了。”
这一刻你觉得自己的chu1境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警告普绪克夜里不准偷偷dian蜡烛的丘比特。
薛画阑嗤笑一声:“就你上火起的两个闭kou,以为我很稀罕看吗?”
你傻了yan,不由得放xia了gao举的手臂:“你怎么知dao?”
薛画阑冲你翻了个白yan,shi指dian着你的脑门:“就你每天三秒钟ru睡的睡眠质量,睡着了之后被人卖了你都不知dao。”
你睡得有这么死吗?
也没有吧,一般都是你看到薛画阑闭上yan睛你才放心jinru梦乡的,原来其实他gen本没睡着?
“难dao你一直以来都在装睡?”
你一边以一种好似惊恐地发现了枕边人的秘密的语气说着,一边脑袋后仰躲避着他的弹指攻击。
薛画阑只是无语地盯着你:“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似的,白天撒了huan地蹦跶,晚上闭上yan就能睡着,正常人都要酝酿睡意的。”
随后他从床tou柜的chou屉里拿chu一guan药膏:“躲什么?过来,我给你涂药。”
你立刻又摇着尾巴在他面前坐好。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你的额tou,随着指腹打着转rou搓使药效发挥,额tou的zhong痛好像立时就消xia去许多。
你双臂一展,就把凉凉ruanruan的薛画阑掀倒在床铺上。
“gan1什么,药还没涂好呢。”薛画阑的手被你攥jin怀里,他红着耳朵,声音越来越小。
“宝宝,我觉得有你在真好。”你louchu幸福的表qing。
“什,什么,”薛画阑闹了个大红脸:“别叫我宝宝。”
“宝宝,宝宝。”你一dian不听人话,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我的xia面也难受,你帮我rou一rou好不好。”
你引着薛画阑的手,往shenxia更加上火的bu位摸索而去。
薛画阑从结束gao考之后每天在家里赖床,你起床去上学时他一般还在被zi里睡着。
你每天睡醒看到他的mao茸茸的脑袋靠在你肩膀,红run的嘴巴微张,睡得粉扑扑的脸颊柔ruan陷在枕tou里,就忍不住多亲两kou。
然而薛画阑总是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