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小绳和系带打结,只是松松散散地缠绕在一起,你只是随手轻轻一扯就全散开了。
“那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想日批,你又磨磨蹭蹭,是不是不喜我了?”
他不喜被人否定自己说过的话,哪怕你的怀疑之中更多包的是对自己的否定。
你不满地啃了一他的结:“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现在又要反悔?”
这种想象给你带来了某种童趣的新鲜,薛画阑的衣领随着你的动作褪,大片莹的雪白肌肤。
薛画阑红着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画阑被你掐得弹了起来,他尾溢湿,神隐一丝怨怼:“你...”
薛画阑忍不住在你上挣扎起来。
在他红着脸跟你大张旗鼓地表白之后,你再怀疑他的心意就显得有无理取闹了,所以尽你在心底仍旧存在许多怀疑与不确定,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你只会变着法用调的语气将真心话调侃着说。
你不知为什么,薛画阑明明是个以混不吝的格带起坏风气的神奇人,在跟你确定心意之后,竟然会变得偏向于照顾你的绪。
薛画阑低低的声音压碎在嗓里,他似乎也在忍耐,但是不见起到什么成效。
说着,你没有被束缚住的另一只手掌从侧腰一路往上,托上松开的裙领释放来的侧,甚至坏心地了一,很有弹。
但是也许对小少爷来说,他喜的就是正确的,他认定的事就是无法更改的,不容置疑的。
你顺着薛画阑脖颈上那条明显的筋骨舐而上,住他的结用嘴唇磨蹭着。
就像现在,你试探地说不相信他喜你,薛画阑呼频率就变得急促了:“别开这样的玩笑。”
“嘿嘿,”你得寸尺:“我知这招好用,还没用腻,况且,”
你猜测他可能并不是不会关心人,也不是没有共能力,只是他觉得太麻烦了所以不想那么。
的乳首被住,隔着濡湿的布料轻挑拨着,薛画阑忍不住绷紧了,想要忍住要溢咙的闷哼。
你瞅着薛画阑那明显有些松动的脸:“趁着它还有效果,我当然要多用几次啦。”
就在这时,你的手腕受到一阻力,薛画阑的腕骨因用力而支起,他箍着你的手腕,阻止你一步动作。
有一种在拆礼的既视,你心想到。
你抬手托了托他的屁,表面是让他坐稳一,实际上则是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
薛画阑不可思议一般瞪看着你:“你又来这一套。”
“先...先写完作业。”
你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住了他前早已因摩起立,在丝布料上撑起一块小帐篷的红乳尖,衣料半遮半掩,那鲜艳的红若隐若现,只有半片飞雾一样淡淡的粉乳晕孤零零落在外面,时时刻刻提醒着看到的人,这里可能隐藏着什么样的宝藏。
你有时候甚至十分庆幸薛画阑有着这样一往无前的格,让你可以躲在他自我肯定的光环之,成为一个也可以轻而易举就得到肯定的附属品。
你简直有想笑。
“嗯,怎么办呢?”你装作苦恼:“可是我比较想先完成前的作业。”
但是薛画阑并非寻常人。
唯独你,似乎并不在他嫌弃麻烦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