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估了自己,其实初中的你岂止化生从未及格,你的国文成绩也从来不算你的长。
薛画阑表怪异地反问:“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我喜变态啊?”
你对父母并没有什么,说实话他们除了给你钱之外,也没有提供过任何作为父母的绪价值,没有尽到过任何义务。甚至在离婚之后,他们都从来没有关心过你的生活况,没有主动跟你说过哪怕一句话。
薛画阑在等待你回答的过程中一直在留心注意你的反应,他见你一反常态地什么话都不说,反而陷了一脸沮丧,突然开打断:“行了,我大概猜到了,你可以不用讲了。”
澹家在门接上了薛画阑,这一次,他在车窗后望着你,你冲他挥了挥手,隐隐约约,你似乎看见他笑了一。
你在心里默默地腹诽着:明明你看起来就是很喜变态的样啊。
初中语文老师曾经评过你的作文:“很难看这是一个母语为中文的学生写来的文字。”
你的心中无数烟花一起飞上天空炸开。
“你最好是。”
误会都解开了,心里面难受的绪也逐渐消散了,突然之间你想起来一件急需你去解决的,重要的优先顺序应该排第一,但却被你忘在脑后的事。
顿了顿他又补充:“反正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你不是还有我吗?”
但当你打开日记本,你心中激动的小火苗就像被浇了一盆冷一样蔫了来。
但凡你的父母对你有一丁的血缘之在的话,大概你都不会成长为曾经那样一个弱可欺的自我放逐者,而也许那样的话,你就能够采取更为主动的方式去追求自己喜的人。
确定了小少爷的状况恢复正常,你们也可以各自放学回家了,你一次迫不及待地和薛画阑别。
“喂,”薛画阑瞥了你一:“你刚刚又在心里吐槽我了吧?”
他总是有话直说,连带着连你心里面那些七弯八拐羊九曲的弯弯绕绕也被他坦然的说来之后,你就觉得心里好像舒畅多了。
就在你沉浸在幸福之中浑冒着粉红泡泡大脑宕机时,薛画阑言又止,就像有些不方便问似的:“既然我是因为针剂而变成双人的,你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呢?你自己清楚吗?”
其实你觉得能被小少爷读懂心思,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回到家之后,你急急忙忙冲自己的房间,从书架最上方的盒隔层里找钥匙,打开了书桌最方一格上锁的屉。
“我哪敢。”你快速地否认。
薛画阑听到这句话,就像一只贵的猫咪一样,昂起脑袋,得意的说:“那是当然了,不看看我是谁。”
他真的喜你!
“......其实你真的有读心术吧。”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仍然心存幻想,在心里偷偷痴痴傻笑:也许是当时你对他表达的喜太火直白文采斐然,以至于他看了脸红心,不由得透过文字深深的上了我。
他没有否认!
当初为了封印这个日记本,你可算是煞费苦心了。
你滋滋地反问:“意
那就是其实你已经记不清你初中的日记本上到底写过什么了,你现在必须赶紧回家看看,那个被你封印在了书桌屉最面一层的恋日记本上,到底记载着一些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薛画阑对你念念不忘三年。
薛画阑鄙视地看着你:“早就说过只是因为你太好懂了而已。”
“学长,我觉得遇到你真好。”
其实你心里大概是清楚的。
“所以你当初并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变态,所以喜上我的吗?”
简单来说,你就是一个基因实验的结果,当初他们以为自己的实验失败了,所以闹了很大的矛盾吵架并且离婚了,你也算是主要原因之一,但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离婚之后,你的才终于发生了变化,侧面说明当初他们的实验是相当成功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薛画阑打在上的未成品针剂,后来被证实是有效果的。
是显得有些别扭,但至少非常坦然地承认了:“在那样的一个文字风格骨的日记本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任谁都会对写那些文字的主人到好奇吧?”
你的父母之所以跟医药集团的吴家有来往,就是因为他们曾经参与过基因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