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不禁抚额懊悔,你刚刚是怎么想的竟然拿这个问题问他,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真的没有。”
你两战战,背冒冷汗――
从没遇到过这么了解你的人,听说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这话果真没错,跟你宛如一个磨刻来的死宅二次元,竟然懂你最深。
“好吧,说说看,你的朋友怎么了?”
纪时闲并没有拆穿你,只是神中透着鄙夷。
你却不由得反驳:“可是如果她推特别特别好,比她想象之中还要可的话呢?”
纪时闲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哦?那是谁来找我恋商谈了?”
“因为二次元喜的人是不一样的啊,喜她因为她是纸片的,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以纸片的形象现,角的丽也会大打折扣吧?”
你的原批同桌,大名纪时闲,看你一整天心神不宁,也忍不住关怀:“怎么了,你没事吧?”
来的狗,你在开玩笑吗?”
而纪时闲突然恶寒地搓了搓手臂:“你怎么突然这样笑,好吓人啊。”
你不自觉:“怎么说?”
纪时闲一脸不信。
没想到纪时闲听了,却摩挲着巴认真回答:“这样的话,虽然听起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仔细想想很恐怖吧。”
薛画阑的信息发过来了:“第二节课课间,音乐教室。”
前座的吴淮浦像捕捉到关键词一样扭问:“什么什么,谁恋了?”
你忍不住想,难双人的瘾可以通过传播?
你只好呆滞地拿手机给纪时闲检查。
这时你的裆一震,你赶紧抛还在志得意满的纪时闲,拿手机一瞧。
纪时闲却看着你认真地说:“说实话我不知你遇到什么况了,不过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会搞砸的。”
纪时闲听到你有个朋友那里本来还是兴致盎然的,听到后面你说有一个角的时候,那痛心疾首的目光简直有如实质。
纪时闲一脸你有猫腻的表:“老实说,你是不是谈恋了,拿什么二次元角诓我呢?”
你赶紧伸手把她了回去,颇心虚,吴淮浦这个人正义极,是薛画阑的号黑,但她偏偏还是你在班上数一数二的好朋友,你每天都小心翼翼不敢让她看什么猫腻。
你当了一上午的缩乌,仍然盼着薛画阑给你发消息,握着手机又不敢看又想看,不敢看到没有人给你发信息的聊天框,却又忍不住犯了瘾。
你已经不想再请教他了,随敷衍:“她推从二次元跑来跟她奔现了。”
你吓得一机灵,条件反地说:“绝对没有。”
他握住你的肩膀,面中忧愁而不失严厉,仿佛一个看着孩走上不归路的母亲:“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偷偷玩原x了?”
“上周你还请假了,是不是生病还没好,还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别吓我,有什么事就跟哥说啊,虽然哥们大概什么忙都帮不上。”
你吃瘪地闭上嘴,决定不再多说一个字。
不过好在吴淮浦也没有怀疑:“纪时闲又网恋了?真受不了他,当心被人骗!”
纪时闲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我逮到你了吧?你说的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
“你现在已经在想回去之后两张塔罗牌占卜了,我猜得没错吧?”纪时闲阴森森的声音从你背后响起。
他不信邪地翻看了你的已载游戏,确认了三遍确实没有某二字游戏之后,终于把手机还给你。
你愣了一:“我笑了吗?”
还真给他猜中了,虽然有偏差但大差不差。
经此曲,你已经全无恋商谈的心思,心累地想真是信了鬼的话,就不应该找纪时闲,看星座玄学书都比找纪时闲靠谱啊。
你不服地嚷嚷起来,但是因为心虚所以气势上已经弱了一大截:“明明就没有搞砸。”
薛画阑只是笑了笑:“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说完她就转回去,继续刷自己的五年考三年模拟了。
纪时闲满黑线,心想,这家伙自己都不知,从看到消息的那一刻起,她的脸上就浮现一抹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
“纪时闲说他网恋的事呢。”你打了个哈哈诓。
你呆了呆,不知于什么原因开问:“如果说――嗯我这是帮一个朋友问的――如果她喜的角突然要跟她在现实中发展成一段关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