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隅脱光了衣服,他跪地狗爬着跟在他的主人shen后。
莫家的教习都是主家筛选专属莫家家主莫文月的。他们经过统一培训对莫家家主的兽人jin行严苛的教导,同时他们也作为莫文月的犬nu记录在册。
数十只红狼教习都只是莫文月脚xia的狗。
即使她的兽人们见到教习总是会崩紧pi炸着mao有些应激,但同样的,他们见了莫文月亦是如此,甚至更为心悸。
作为教习,他们需要时刻维持着好的仪态,无论他们被莫文月玩成什么痴态。
莫文月不会问他zuo错了什么事,犬nu的对错并不重要,主人想罚便罚。
洛隅的犬姿标准。
在室nei他们连tingshen跪地的资格都没有,在莫文月面前,他们只是一只公狗,只能保持着犬姿。
“翻过来。”
莫文月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翻看着桌zi上累计的文件,这里本来还有几只她的契约兽人在,见洛隅爬过来,几只红狼默契地四散溜走。
现在的兽人契结之前不会经历婚前的“培育期”,教习也温和了不少,但他们在与莫文月契结之前可是被扔去主家教习了足足半年的时间!
哪怕洛隅跪在地上,甚至年龄还没他们大bu分大,也还是心里膈应。
人ti沙发跑了个gan1净,莫文月脚踩上洛隅的肩膀。
“翻过来,小狗。”
洛隅翻过shenzilouchu肚pi,他爪zi像狗一样滞留在空中,因为四肢都化作了狼爪,所以姿势颇为兽态。
莫文月鞋底直接踩上他的生zhi腔,运气不好,莫文月刚参加了一个聚会回来,她穿着十公分的gao跟鞋,ying底硌在柔ruan的生zhi腔上。
他的阴唇被踩扁,陷jin肉里。
鞋尖轻松cao2jin生zhi腔,gao跟鞋的尖端勾着neibi向上抬,洛隅不得不抬起腰tingbi1。
但莫文月只是看他一yan,他便压抑着shenti反she1,腰xia往沉。
“哈啊—”洛隅低声尖叫着。
他生zhi腔里的ruan肉被鞋尖挑起,jianying的鞋端将xue肉压迫得大失血se!
生zhi腔被大挑开,louchu里面的nen肉,浅红的xue肉被鞋底踩上磨砺,洛隅爪zi崩紧。
“唔啊,唔,汪…”
他在莫文月脚xia颤抖着,小声汪汪叫。
鞋掌继续探ru,他的shen躯不被允许挪动半分,鞋尖开辟着dongkou,大半个前掌已经cao2了jin去。
莫文月翻着文件,她脚尖时不时地向里探探,甚至一度忘记了脚xia还有只狗。
她将小狗的bi1当作脚踏,整个大tui的力量压在脆弱的生zhi腔里,不是踩在xuekou,她的鞋掌彻底踏jin了洛隅的bi1,鞋跟踩过会阴,后xue,蹬在狼尾genbu。
洛隅shenti一直在轻轻颤抖着,他肚pi朝天,小腹chou动,阴jing2包在狗diao笼里。
教习不允许私自发xie,他们的yu望被控制,每周的周礼结束后才能从主人手里拿到属于自己的钥匙。
bi1xue痉挛着,承受着鞋掌巨大的压迫缓慢蠕动着清洗着gao跟鞋的鞋底。
他的生zhi腔已经被磨得破pi,疼痛让他克制不住地发chu细小的呜呜声。
但也仅限于此了。
他不能求饶,不能哭泣。
“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