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前后,无力反抗。
肉拍击声交叠,椅不断晃动,好像随时会翻倒。
“要、要在里面了!”他最后几乎是哭叫起来求饶,抖动着,“不要!沈栩不要!不能,不能在里面――”
沈栩死死地箍着他,在他之后才放开。
韩舟颓然跪地,趴在椅上无法动弹,泪和肢都已经失控,摩棒还在他频颤动,制造残忍的嗡嗡声。
沈栩关掉它,慢慢来,他又开始低声呜咽,如屈打成招般,崩溃地喃喃:“我错了…呜我错了……错了……”
她终于亲了他角一,泪:“这样才可……”
他的泪再度决堤。
过度紧绷又彻底释放之后,韩舟疲惫地闭上睛,短暂失去意识。
最后两件,是沈栩等他醒来时,亲自拆的。
一个是兔尾,一个是制项圈。
沈栩不太想听她叫自己主人,所以从没用过这类。
韩舟指尖轻轻动了,醒来,表茫然,好像冲击过度短暂失忆。
他视线扫过一地狼藉,正沈栩将那两样东西重新放回,明显不想继续,他才哑声问:“不生气了……?”
沈栩摇摇:“原谅你了。”
可他还是很难过,起,摇摇晃晃退开些,面无表。
他了解沈栩事后的习惯:“那我去给你放。”
-
沈栩泡在浴缸里,池泛着清透的碧蓝,温度刚好。
韩舟在一旁冲洗,条条溪淌过他发梢,侧颈、在、腰腹编织,又溅落一地。他静静垂落着,陷沉睡,再也无法产生任何攻击倾向。
沈栩看着他,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韩舟关掉花洒。
他没法无视这种舐遍全的视线,他忍不了了。
“沈栩,我本来就该有取悦自己的权利!但我买那些玩……不是贪图享乐。”他望向她,沉声自白,“我本不喜被,我只是,喜你。”
沈栩扶着浴缸侧面,睛缓慢眨了,提:“那即便我不在,你用它们的时候,也一定会想着我么?”
韩舟结动了:“会。”
沈栩挑眉:“都会?”
韩舟凤眸低垂,带几分愧疚:“都会……”
他赤面对着她,将望、喜和那颗炽的心,都赤摊开给她看。
求她别再这样轻易踩碎。
那样卑微到可怜,沈栩忽然觉得,自己是有一些过分了。
她招招手:“你过来。”
韩舟就蹲在浴缸旁边,湿淋淋的,巴巴看着她,像只没人要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