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没有这个福气享受敦之乐呢。”说罢,还给了对面的宁成玉一个富深意的嘚瑟神。
“没力见的,”果不其然,宁成玉似乎是受到挑衅,拍案而起,破大骂,“来我这里显耀卖成果了!又没骨气又没脑力的夯货!给我去吧你!”言毕,便要推他去。
“别呀别呀!”就在被快要赶去时,阿纨扒住椅把手不松,还往里缩了缩,悄悄咬牙切齿白了他一,轻若无声地哼一声,缓声劝,“玉哥生什么气嘛?咱就是闲聊,动怒又是何必?”随即话锋一转,“都说这找人家跟生意像,却又大大的不像。生意之间讲究人往来,讲究互利共赢,讲究和气生财,可嫁人呢?涉及的婚姻大事,可是算不清的哪!”
他顿了顿,喝了茶。果然,宁成玉神一转,朝他侧目。
“少给我来这套,”宁成玉沉片刻,从鼻腔一气,“怎么着?你这蠢货和王公贵族显赫弟的冤家睡了几次,还颇睡些心得了?”
“我哪有什么心得,那些不过是玉哥玩剩的东西,”他悄摸着发现宁成玉脸缓和许多,便奉承,“毕竟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嫁的远大志向嘛。”
“我瞧着这周三也是喜你的。没准你可以……”宁成玉不作态,试探。
谁知,这阿纨却豪气万千地摆摆手,混无所谓模样。
“没事——我们是中庸嘛,凡事都留有余地。就算不能嫁,娶个差不多的坤泽不也是一样的嘛,反正迟早都有归宿,也不会委屈了自己。要是娶个坤泽回家还更好呢!谁不想一家之主,一发令谁敢不从?所以我说,不急不急,还早着呢,晚些考虑也不妨事。谁让中庸乾元到四五十还是一朵花呢!不像那些坤泽,就算再好看再温婉,我说呀,二十岁之后能不能嫁去,还得另说呢。你说是不是?”
宁成玉的脸为何不知有些恍惚怔愣,桌上的指死死抠在一起,尖端泛白。
“那,”他尾音不知为何有些颤,依旧面不改搭话茬,“要是真能嫁呢?”
“反正我可不行,”阿纨又大大咧咧摆摆手,索直接往桌上一趴,“我知我几斤几两。人家不过来找乐,我不过是图人家荷包里的大洋。再说了,就算真的了门,我能控制住我那三两句话没对上就撒泼叫骂的小儿吗?再再说了,人家大人家,人杂碎,家法规矩更多,若是她又填了房,接了三夫四侍来,我可咽不这气。”随后笑意盈盈望着他,“哥,我就不信了,你能咽得这气?”
“我就是咽不这气。”
“,为啥?”
“嫚儿,”周咸宁不知她俩之间有过什么芥,只是想起刚才男人不待见自己妹妹,连面上的功夫都不愿意,顿时护犊心起,淡淡一挑眉,表面波不惊,暗中攥紧了拳,“给你钱,咱以后去别的地方喝茶,不来她家了。”
周咸宁不解,思来想去,左咀右嚼也没尝个咸淡来,只得附和,问为啥。
周咸宁将心中的不平说了来,又附加了一句“我知你喜这位青衣,可是这个人并不待见你。”许久,又轻声附加了几句,“看不去。”
周咸明只得一脸懵地被自家拉着往外走,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不知这俩人发生了什么。理来说二脾气还算好,平日里待人彬彬有礼,极有分寸,一般不会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