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你家后花园的池也不小,还是你特别喜东的后花园呢?”
冯妙芜听着言的话,嘴角微微一勾。这还没东呢,气焰就如此嚣张,往日里一派温婉娴静,此刻都没了......
“怎么回事?”
言吃痛至极,连手腕都疼的抖了起来,她挣扎着却被两个婢女死死的着动弹不得。两更是泪汪汪。
冯妙芜没回她的话,只是看着婢女很快取来了板,便亲自拿了过来,示意两个婢女架着言,又将言的手掌摊开来。
冯妙芜低看了看自己手掌也有红了,扫了哭泣着的言,便带着婢女回殿去了。
随着花盆破碎的声音,言也哎哟了一声便倒在了婢女的上。冯妙芜听到动静连忙走了凉亭,看到那花盆碎了一地,婢女慌乱之更是将人蕉踩烂了。
娣,这东的后花园真是好看。这池真大阿”
“打的就是你,言不逊,该打!”
“希望言小以后能够谨言慎行,也别在东再犯错了。送言小吧!”
“良娣,本想赏花,不小心扭到了脚腕。把花盆都倒了,好在不值钱的花,您不会生气吧?”
“言小,你也来避避风吧”
“什么意思,你最是清楚,这是殿最喜的人蕉。你竟敢摔烂了?籁儿,拿个板来狠狠的打言小的手!”
言慢步过去,却注意到了那几株双鸳鸯人蕉,开的甚是好看。可周遭却只有这几株人蕉,太不喜花草,那.......言勾了勾唇瞥了亭的人。
谁都想得到这言是故意为之。冯妙芜面微微一沉,心疼的看着地上的人蕉,又看向言,她脸上挂着笑哪儿有半对不住的模样?
冯妙芜说着,便举起木板朝着言的手掌打了去,这一就将言打的痛苦尖叫,手掌更是一大片红痕。
冯妙芜被秋风的脸都红了,搓了搓袖的手腕。前去
言听了话笑看过去。
“在东犯错,就该受罚的。我忍你,很久了”
“国公府的后花园怎么能和东相比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
“你敢!”
冯妙芜听着话没有多说,转便朝不远的凉亭走去,那凉亭拉帘便能挡风,冯妙芜走的快一就甩开了言了亭。
言听着冯妙芜势的话顿时愣住了,又看那婢应声去取什么板,顿时也面一冷。
“啪!”
说着又狠狠的拍打了去。这一打的言泪珠直,冯妙芜也是手掌疼痛。直接将板甩给了婢女。
冯妙芜不恼,只是更想打她了。连太喜什么不喜什么都一清二楚,看来无非是仗着太几分青睐。
“冯良娣,你凭什么打我?我可不是东的才,不是你想打就打的!殿何时喜过什么花草?!”
“是吗?言小是无心之过?”
“冯妙芜!你敢打我!”
“我是东良娣,你只是言小,你在东放肆,我有何打不得?”
冯妙芜此刻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言阴阳怪气也能忍,可这双鸳鸯人蕉是她亲自养的,每日都看护,没想到如今摔的稀巴烂。
“冯妙芜!你今日敢打我,我饶不了你!你就不怕我怕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吗!”
“自然不是故意的,良娣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