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衣冠上的巨大差距、对方不能反抗的弱小姿态给苏锦带来发麻的,她居临地看着自己的玩,终于舍得耐心地将温度调好,开始清洗玩。
由于刚才的脱衣过程中纪却之的挣扎,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并不雅观。苏锦还好,衣冠整齐,只是袖略微被浸湿,纪却之则不大好受,他已经完全赤,肤暴在空气中受着直接的凉意,他在被脱掉后就仿佛失了神摊到地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呼起伏间苏锦能看到他颤颤飞的蝴蝶骨。
她掰过纪却之的,迫他看,“却之,它居然还会变大诶~真好玩。”
苏锦先清洗的是背,没什么痕迹,但是蝴蝶骨很好看,她喜极了这样的曲线,忍不住摩挲把玩。
苏锦将纪却之翻折过来,薄薄的肌肉泛着粉意,膛中间的红果鲜艳极了。
这里呵气会变红,那里摸一摸会变,这里碰一碰又会变,苏锦这二十年来从来没碰到过这样有意思的玩。
如今她终于到了。
待会儿可要好好清洗。”然后不顾纪却之的挣扎,直接将薅来丢在一边。
其实,怎么洗也洗不净的啊……
背后洗完了,接着是正面。
“宝宝,你真的很不乖呢。”苏锦在他耳边呵一气,然后看着对方耳朵迅速变红,新奇的摸了摸。
“玩还需要净净的,要不然主人会嫌弃你的哦~”
苏锦并不知纪却之丰富多彩的心理活动,只是愉快而兴的哼着自己的歌,好像真的在清洗一件玩。
纪却之颤栗起来,却被摁住了脖,“玩是不会发抖的哦~”
玩不乖,上面有被使用过的痕迹,怎么办好呢?苏锦一边想一边苦恼地皱起眉,然后随意的拿起边的洗浴用品开始大力搓。
浑浑噩噩之间听对方叫自己宝宝,却也明白这是苏锦对他的折辱,是苏锦把自己当宝,不,当一个件的潜意识现。
这边的纪却之却像是已经放弃了思考,真的变成了一个对方手里的“玩”,任由苏锦翻来覆去的折腾他。
又盯着对方的脖颈仔细看,几天前的痕迹早就消失了,只是苏锦记忆的画面还在,她这样洁癖的人是决不允许自己的玩现任何脏污的。
纪却之脖上的那几红梅,苏锦很早之前就想把它碎了掰开了,再无息的机会。
“宝宝的脖也好,”苏锦搓洗了一遍后咬了一上去,玩上只应该有自己主人的痕迹,不是么?
苏锦先拿着淋浴冲洗红,看着小果在速激的快速颤栗,甚至胀起来。
“宝宝的蝴蝶骨真好玩。”苏锦逗自己的玩,几上瘾,纪却之的每一肉都深得她意。
就像是刚得到玩的小女孩正在好奇地探索玩的新功能。
紧接着是脖颈,这里是重灾区,想到前些天自己无意间窥见的那几开败的糜烂红梅,苏锦的心就忍不住变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