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他的泪痣，他的，怎么都和你那么像呢？你还有个双胞胎吗？”苏锦敛住笑意，认真追问他，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视频里那个男人你认识吧？”

        纪却之就这样尴尬的坐在原地，觉自己什么也不对，只想死了算了。

        纪却之哽住，这样的苏锦让他觉陌生又可怕，对方指尖的温度凉的可怕，划过的瞬间像是被毒蛇的蛇信舐带给他阵阵颤栗。

        直到，前些天苏锦看过的视频被投到大屏幕上。

        明明是纪却之背叛她，现在哭得狼狈的也是他，怎么好的坏的他都要占。

        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边呢？

        “你说对吧？却之。”指尖又略过角来到唇畔，一抚摸着，“我的却之这样温和，他却那样贱，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你怎么会是他啊。”

        纪却之在听到恋人对他的评价后，神瞬间失去了神采。

        月光只会照在净明媚的人上，而不是他这个深陷泥沼的烂人上。

        指尖重重地抚摸纪却之尾的那颗小痣，留一一红痕，乍一望过去像是纪却之被疼哭了。

        不如趁早离开，省的惹她厌烦。

        果然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

得苏锦这样吗？

        “却之，看完。”苏锦脸上依然是笑，只是手不动声地扣住了恋人的手腕，纪却之才恍然惊觉这笑意从不达底。

        淫的、赤的自己就这样展示在两人前。

        或者脆死掉，反正这是这世上他也就只剩苏锦一个亲人了，苏锦不要他，他存在的意义也就消失了。

        纪却之觉前像个幻梦，他在心底傻笑。

        “嘘，”苏锦将莹白手指抵住他的唇，“我来说。”

        果然是贱。

        离开她吧，纪却之。

        “是我，”纪却之闭住睛，声音几不可闻，“苏锦，那是我。”泪珠瞬间落，纪却之狼狈地泣，“我背叛了你。”

        “……”

        他想过千种万种，甚至好了月光从今以后不再照着他的准备。

        “可是不对啊，却之。”

        “却之，他和你长得好像啊，你看甚至你角的那颗泪痣他都有，”苏锦用手摩挲着纪却之的脸庞，从他的角一寸寸到嘴角，“可我知，那不会是我的却之，我的却之不会自甘堕落，不会雌伏于他人，更不会背叛我的。”

        纪却之的笑消失了，只觉得耳朵边传来的呻声像是一酷刑，达摩克里斯之剑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他几乎一瞬间就想跑门，逃避着一切。

        在纪却之这儿，苏锦像是天上月，是冷淡迷人的，又是不可攀的，三个月前的他尚且只是远远地抬看着月亮，只是亲昵不敢亵玩，后来的他更自觉上满是脏污，从不敢抬看皎洁的月。

        苏锦声音冷淡来，“原来你就是那个万人骑的货啊，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烂货呢？”

        终于视频看完了，纪却之刚想张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