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她说,“但是,但是……展熠,跟我吧,我们吧,我不能,我得找没有觉的……我不能第一次就跟喜的人。”
难他不好奇吗?
当她趴在他的上,目光里满是邀请。
林榆听到这里,她终于听明白昨天晚上收到两个人乱七八糟地祝她一路顺风的语音,和其中叶微的哭喊声是怎么回事了。
叶微哭着跟他说,“我,我好像喜上了严成野……可是那是榆宝的未婚夫啊。”
“叶微,你醉了。”
于是注视与注视之间,有些禁制仿佛破碎的泡泡,随着“啵”地一声炸开。
他知这是她的醉话。
他知两个人都有醉了,但他没想到从叶微嘴里会说这样的话。
“我先跟你说啊,微微,他跟你那些偶遇啊巧遇啊,那些都是他的伎俩。”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啊!”
她把他当作替――他不生气吗?
“严成野他……没那么差,他人真的很好,”叶微犹犹豫豫地说,接着又大喊,“呜呜呜我完了,我好喜他啊。”
俩人一边喝一边打游戏,不知不觉一整瓶都快被二人喝完。
她哭得稀里哗啦,晶亮亮的睛看向他。
结合两个人的叙述,她逐渐掌握了信息。
当她的唇离得那样近的时候,当他只需要轻轻低――
展熠愣住,任由她抱着自己大哭。
“所以你们两个醉鬼就了?”语音电话里传来林榆不耐的语气。
他能够意志定地拒绝吗?
“我没跟你讲过,严成野很喜造这种巧合,制造你们很有缘分的假象,”她说着,抬手接过晚餐的餐,“谢谢。”
但他也有醉了。
她的唇与儿时的有什么不同呢?
她泪摩挲地看着展熠,她呜咽着说,“展熠,展熠,我喜上了我绝对不能喜的人!”
展熠看着她,却觉得酒醒了大半,他有试探着说,“我也……经历过,你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这个时候,她收到展熠的消息,她顺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的呢?
“微微,你要小心。”
他并不觉得叶微会无缘无故上严成野,以她的格,林榆讨厌的人,她也会举双手讨厌。
展熠递给她一张纸,任她擤完鼻涕,又给她递了一张。
“是,你如果不是喝醉了,哪有那么大胆啊。”
叶微拖长声音,“啊?”
展熠凑过来,跟她一起对着手机麦克风大喊,“榆宝一路顺风!”叶微还呜呜呜地哭起来。
叶微觉得有晕,她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她惊起来,跟他说,“今天榆宝是不是要飞?我们要祝她一路平安啊!”
“其实,”她用叉把意面卷起,“假如说我家和严成野家属于相辅相成,你家与他家就是两两联合,没有需要互相帮助的事业的话,即使什么问题,还有另外一家兜底。”
“要不,展熠,我们一次吧,”她的两颊是被酒熏染的红晕,“如果第一次是和严成野,我肯定一辈都忘不掉他了。”
“但是他为什么突然对我……”
他不知什么时候叶微和严成野有了接,严成野非常巧妙地把他和林榆割据在他的行动之外。
一定是严成野了什么。
“那咱俩杯。”他说。
“榆宝别骂了,再骂要把微微骂傻了。”
林榆叹了气,换了个话题,“你真喜严成野啊?”
他轻轻问她,“怎么忽然喜上他了?微以前不是最为榆宝打抱不平的吗?”
叶微从和林榆要分离那么久,哭着哭着逐渐就哭到自己的事了。
叶微那边传来有疑惑的声音,“我也不确定……好像是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