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温一直都很冷，为什么你上次运动会跑步完都不会累。为什么你运动完也不喝。还有，那天运动会，宋江说你坏话的时候，你的脚步停顿了一，你是听见了吗？”

        夏泽一气说完全，在最后接上一句，

        “还有一年前……你的睛变红了一，我很确定我没有看错。你没有瞳的习惯，所以那肯定不是……”

        他看着她，

        “……而是你的睛会变颜。”

        裴佑沉默半晌，

        “你都注意到了，班长。”

        “你不想告诉我也可以，我不介意，只是有好奇。”

        夏泽十分真诚，

        “我相信你不告诉我，有你的原因。”

        裴佑听到“相信”二字的时候微微愣神，最后摇了摇，走到他后，把仓库的门关上了。

        幽闭的空间里，仅剩的光源是角落里一盏老旧的台灯。她把刚刚一直背在后拿着的东西呈上，抚摸了一，最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递给了他。

        那是被封近玻璃的一张有些年岁的彩照片，上面有将近二十个人，还有最角落里是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女孩坐在椅上。成年人都极为正统地笔直站立着，全都是年轻的面容、苍白的肤，和清一的黑发琥珀瞳。

        “这是……”

        夏泽接过，乌木质的框让照片更多了几分古典阴郁的氛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全家福。”

        她轻声说，手指在那个角落里的女孩上，

        “看得来吗？这是我。”

        他仔细看了看，也看了女孩的五官特征与她十分相似，只是，现在的她面很明显地更加瘦削，骨骼棱角更明显，可少了，英气和立更多。他原以为能长成她这样的人很少，可是除她之外在照片里的人也都一样地拥有致的五官。深落错的眉骨和鼻梁，和她一样密的黑睫，毫无血的面颊。角落里的台灯，和屋里正着的是同样的款式，所以照片整并不明亮，可每个人的脸都依然清晰可见。

        整个照片与一般的全家福不同，照片阴暗的调，极其统一的相貌特征、年龄让他到诡异。

        “你……和你家人？所有人都是二十几岁吗？”

        夏泽的因为即将得知真相而颤抖着。他想了很久――关于她的病和其他，他想过很多可能，也去网上搜查过她上的种种“症状”。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弱而晕血怕晒，那这两个月突然变大的力气是怎么回事？他偶然间窥见的，她瞳孔里的一抹赤红又是怎么回事？

        世界上没有人会从育成绩倒数突然变成第一名，而且是各个项目都第一。也没有人的瞳孔会是红的。没有病是这样的。

        还有现在，面前这个诡异到恐怖的全家福。

        里面的每一个人都那么丽而年轻，这怎么可能。

        种种迹象表明，这不是他认知范围的一种“病”。

        一直沉默的裴佑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后低用手抚摸着乌木相框上的细纹。

        “我不说，是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她黑的长发垂落在耳畔。阴暗的房间里，她的脸显得更白了，血极淡。

        “我会相信的，我相信你啊。”　夏泽的话脱而。

        她略有意外地抬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