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吻着老婆哭得乱七八糟的脸颊,解开玉上的布条,扭了扭手腕,右手拇指在阴面些摸了摸,找到了动鼓胀的湿漉漉的小孔,指甲不断扣挖戳刺。
“呃哈……主人……标记主人了……好兴……”
后颈上的力称得上怜,你放过阮钰被亲得微的唇,指腹用力碾过脆弱气的凸起,修剪圆的指甲搔刮媚肉上的淫,压榨更多的香甜淫夜。
纸巾被随手扔开,你双手撑在他的腰侧,忍不住闷笑,“啊,宝宝越来越像一个好妈妈了。”
“唔!……怎、尾巴、不……嗬呃!……太深、太深了……啊啊!……”比手指略的长条猛然,开黏湿腻的媚肉,原本锋利的尾尖变得柔,抵着颈旁的一圈肉反复挤压,打着转折磨的肉。
地着脸。
“宝宝不怕,乖哦,用小来好不好?……唔、呃!……老婆突然夹得好紧,真可……迫不及待要老公上了吗?”
失禁和几乎光了魅的力,他只能着在床上,和小腹剧烈起伏,痴痴地望着你息。
“呜呜、啊!……不、要……啊啊!小又了!……要死、死掉了……呃!……慢、慢唔!……坏、坏掉了……啊啊啊!”
两手指趁机又钻回的甬,拇指着阴,魅的呻被唇压碎后咽,只留可怜兮兮的气音。
清透的,淫混着打湿了你的腰腹和,还有不少白的。
他甚至不知自己现在看起来多么糟糕,裙褪到,湿透地贴着肌肤,丝衣被扯得断了一绳,翘的尖和许多艳红的指痕,玉半,不时动着一小,小地摊开着淫夜,后还咬着你的尾巴。
“唔嗯……”“乖老婆。”紧密相连的唇分开,阮钰半睁着蒙蒙的睛,不舍地凑过来想要挽留,被你着后颈安抚。
虽然同样是被熟了,后还是比小更加紧窄,也没有那么湿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快。
魅在快中不太清醒的脑捕捉到这句话,不自觉紧绷起来,张嘴要说什么,就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住。
尖锐又刺激的快堆叠累加,几乎要溺毙可怜的小魅,他只能无助地仰起,纤长的颈,泪落脸颊,扭着腰胡乱挣扎。
你一边握住魅被绑住的玉动,一边奸淫饥渴的肉,两只手都是他湿漉漉的。尾巴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尖端每一都狠狠撞上栗大的前列。
几乎没有间隙,快积累到了看成恐怖的地步,阮钰颤抖的泣叫声越来越昂,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绵密的快不断累积,在即将攀上时骤然中断。被亵玩到熟的肉饥渴又茫然地绞缩,一一地吐泪。
你捧起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尾和泪痕。
你呼急促,左手拇指隔着湿透的布料住他不断翕张的,其余四指合着用力挤压红的,在两枚烂肉里的也越发狠厉快速。
你低咬住阮钰前的蝴蝶结绳尾,轻轻一扯,松开他上少有的束缚。睡裙很快就在挣扎中被蹭乱,被趣衣裹着的右乳。
“哈啊、啊!……呜呃!……憋不住了、啊啊啊!”
过多的淫早就打湿了,你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开了那浅粉的小,确认已经足够湿后,你还在奸淫多汁小的尾巴,将手指替换去。
阮钰还没从中缓过神,意识向伸手环抱住你的肩背,小半截红伸,脸红,动作却偏偏像是溺幼的母亲,又淫乱又神圣。
阮钰颤抖得厉害,瞳孔早就在先前的里变回了横瞳,小腹上亮起略微变形的淫纹,腰用力弓起。
“呜、要……啊啊!……又要了!……呃!……哈啊……啊……”魅已经彻底化在炽的里,只是本能地追求着快,一手捂着鼓起的小腹,一手钻黑丝的面去抚自己发胀的小。
他已经很熟悉接吻的快了,纠缠在一块,不时被住轻轻,绷紧的渐渐放松来,不知不觉环住你的脖,彻底投这个吻里。
沿着尾巴,肉地着侵者,你亲着他红失神的脸,沾满淫的手指绕着后打转,一用力。
阮钰泪朦胧地息,肉咬着手指,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托着腰抬,湿漉漉的尾巴抵着蹭了蹭,缓缓挤微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