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像打量商品,她一定在计算这商品是否值她付的价钱,她一定在想这个叫宋老师的玩宋惜年想。但颜景湛还说过她暗恋自己好久了,他又想。那个漫长的拥抱里颜景湛上淡淡的味似乎又窜宋惜年脑袋里,整个将他包裹。她抱我了,她多少是喜我的,我不单单是玩,更不是男,宋惜年对自己盖棺定论。
“为什么罚你?”
“五十”宋惜年的声音发哑,带着鼻音,话刚,人已经整个平趴在地上。两屁都红彤彤的倒是对称。
“腰背直,向我介绍介绍你这狗的”
享受着宋老师的小神,颜景湛的嘴角噙上笑,宋惜年见终于她笑了,不由自主地开心,果然她应该是喜自己的,着羞耻一路向指着介绍,
宋惜年心一紧,深呼一气,带着颤音重复“这是我的乳”
宋惜年支支吾吾说谢谢二字,后面的怎么也说不去了。颜景湛也不恼,蹲给他带上颈圈,连上牵引链。宋惜年本以为今天或许就到此结束了,觉得自己气还没顺过来就被拽着向前,赶紧爬起来跟上,爬动的过程中微微牵动着屁上的肉,爬行速度不知不觉就慢了些许。
颜景湛就这样安静看着宋惜年的神逐渐变得暧昧迷乱,阴也缓慢立起来,骤然回神后终于带犹豫抬起左手,指向自己的睛。“这是我的睛”
“这,这是我的门”,宋惜年小心地扒开红疼痛的,紧咬着短尾巴的后。
一声轻笑传宋惜年耳朵里,颜景湛被气笑了,怎么也没想到好半晌就憋句罚得好,踹了一脚宋惜年的大,说到“你该说谢谢主人赏赐”
宋惜年蹲在那里,完全不知如何开,脸逐渐发,对上了颜景湛的视线。那是无比平淡的目光。宋惜年竭力想从中看些喜,哪怕是欣赏也好,但对方棕褐的睛让他想起自己在俄罗斯义工时看到的贝加尔湖,安静而幽深,吞噬掉一切声音。
“上去蹲好了”颜景湛又坐回了她的脚凳上,手里把玩着刚用过的手拍。
随着手指一向,宋惜年的呼愈发急促,阴翘得老,微微发抖的手指向的最后一。
宋惜年双打开蹲在台上,脚后跟微微离地,阴躺在两之间,后茸茸的若隐若现。和他正在平面上的颜景湛翘着二郎,神闲散。
宋惜年边息边思考,半天才不确定地小声说“罚得好?”
宋惜年咬牙数到三十多,中间两次险些断掉,两侧的屁全一般火辣辣的疼,全像着火似的烧起来。之后每一次他的都随着手拍的落向前小幅颤动一,绷紧的肉和紧缩的菊花全用来对抗不间断的疼痛。颈后的发被汗浸湿,紧紧贴在脖上。
颜景湛抬抬巴示意他继续,赤的神看得宋惜年又觉得浑发,再抬起来闪烁的睛里分明在喊:我!颜景湛我!
“我在调教室站起来了”
有力的手扒开他起的屁,用力了几藏在里面淡的菊花,随后蛮横的去一个外面是一圈棕黑绒的小号。宋惜年被后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全一抖,双胡乱在空中蹬了一,险些从岛台上摔来。
爬到屋中央颜景湛常坐的脚凳和岛台旁,宋惜年被拽起来然后倒在岛台上,双脚腾空,他慌乱地用手抓住岛台另一侧的棱角才堪堪维持着平衡。
宋惜年艰难地张开嘴,齿间溢沙哑的嗓音“这是我的……我的屁”
“这是……这是我的乳”宋惜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咽极小声地开,细若蚊蝇的话语的瞬间,腰的又向前了。
“嗯,继续”
“那现在该说什么”
“听不见,宋老师”颜景湛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
“嗯?什么是门啊宋老师?听不懂啊,怎么课也文绉绉的啊,宋老师”颜景湛戏谑地挑起对方的巴,迫他和自己对视。
“别偷懒,贱狗”宋惜年怕再挨打,扭着屁快速爬过去跟上。
还好换了一侧打。
宋惜年翻爬上了岛台,蹲的姿势拉扯着的肉,的伤似乎又重新拉扯开来,从传来的异变得分外明显。宋惜年疼的簇起眉,晃了一,双手急忙扶着两侧的地面以防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