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林晚转而面向其他人,得到的无疑是同款笑容。
……
“啊?”林晚越听嘴张得越大,目光落在钟暮上,期待他能给反应。
男对长辈挨个问候,执起杯领了几个酒。
“是啊,”她偏过逗他:“再叫一声呗。”
“啧,表哥,别走啊……”
“嗯?小暮你这是什么?怎么长长的?”
细细簌簌的排声成功让他憋不住意,两人并排向海浪放。
这阿姨的记忆,怎么和自己的不太一样?
林晚咽了咽,夹起来放嘴里。
“俩人从小就好,”钟母面怀念之:“一起上学,一起玩儿,假期两人也腻一起,晚晚还经常来家吃饭,这可算成一家人了。”
夸赞的话林晚一路上没少听,看钟暮忙着自谦没工夫理她,就自顾自吃起来。
“嗯?”林晚有些懵,她小时候还和钟暮去过海边?
“我们小暮这是得偿所愿,从小就林晚、林晚地叫,今天可算是带回家了。”
“啧,”表哥脆地撂酒,面朝大海脱:“有表哥陪你,怕什么。”
“特,尝尝。”
彼时表哥也是个半大小,受嘱托带着两个豆丁在海边玩儿本来就没什么耐心,挖沙挖到一半的钟暮还吵着要小便。
想到折回酒店就不能喝完偷偷顺来的酒,他便教唆钟暮在海里。
“看来是记不得了,”青年揶揄:“当时你是吵着要给钟暮媳妇啊,没想到我的小表弟还真落你手上了。”
“哟,林晚长这么大了。”他停在两人面前,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不记得了?我是钟暮的表哥,小时候一块儿在海边玩儿呢?”
“老公?长老公?”林晚举起手上的罐,兴奋地大喊:“好耶!小暮以后我老公!”
鱼鲜蟹,她吃的不亦乐乎,直到钟母提起她。
“舅舅舅妈,叔叔阿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国字脸笑起来倒是少了些板正。
“别叫了,”喝了酒的钟暮脸颊泛红,在她耳畔落轻柔一吻:“回去说给你听。”
“抓紧机会啊,小妹妹,他以后绝对是抢手货。”
番外要发刀了?????,轻揍拜托。
家长们在表哥和工作人员的簇拥起离席,把无助的林晚留给钟暮。
偷偷与他十指相扣,她眉促狭,灵动又可恶。
正文完
林晚有些噎着,钟暮连忙递上茶杯。
林晚记一向不好,自然也不记得那次,两家人度假时在同一片海滩偶遇的事。
见钟暮答不上来,换了片海洗手的表哥坏笑:“这是,男生越长越适合老公。”
就是,这人声音怎么有些熟悉?
表哥刚想展开说说,另一个豆丁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你们在什么?”
本以为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圆满结束了,没想到临了来一个青年,衬衫着仔,个。
“别听表哥的,”钟暮推了男一把:“他就是开玩笑。”
暮,我是一万个放心。”林父豪迈大笑,转而夸起钟暮来。
至于说林晚怎么就偏大帅哥,或许其中表哥功不可没。
上一秒还看闹不嫌事大的表哥,在看见罐后立刻哀嚎声:“小祖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于是,钟暮的秘密不再是秘密,表哥那天挨打叫的多凄厉,喝醉的林晚永远也不会知。
好吃,从小好就从小好吧。
刚想言反驳,一只虾饺就现在碗里。
“妈……”
“嗯?什么?”小钟暮看着表哥一言难尽的表,困惑低。
“喂……”
被揭老底的男孩笑意收敛,而林晚偏偏又瞧不得人家害羞。
大人们推杯换盏着谢包容,林晚被钟暮投喂得心满意足。
被惊得溅了一手,表哥连忙将重位遮掩起来。
上学是偶尔蹭车,学时隔着几米间隔,腻在一起是小学的事,去吃饭也是因为家里没人啊。
“不是,”到看见张女士也勾着唇坏笑时,林晚受不了了:“你们还都知?”
盖弥彰是最拙劣的掩饰,林晚真急了:“你们谁给我讲讲啊?”
可他却偏偏笑而不语,一幅心知肚明却不愿说破的模样。
“卧槽,”表哥一个低,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你吃什么长大的,长这样?”
“不行,羞。”小钟暮委委屈屈,咬着唇不愿妥协。
众人哄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