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灯,撅着屁,你是勾引谁呢?”
少年猛地抬,满不可置信:“你……”
她笑意更深,糊涂好啊,糊涂刚好让她称心如意,为所为。
香风扑在的耳侧,少年浑激颤,狭小的帐篷瞬间填满的。
双人帐篷不算宽敞,刚好是他跪坐的度。钟暮双被工装绷得很紧,随着动作能看见肌松张,他微微开着往后跪坐,没有弹的布料在前突起一大块。
酒的麻痹让他反应慢了半拍,沉稳的眸变得懵懂。
帐外是走动的同伴,嬉笑的声音不时侵扰着神经。
少年急一声,尾殷红。
说到一半说不来,咬着唇委委屈屈地望着她。
林晚眯了眯,况似乎有趣起来。
宽阔的肩背半压着她,撑向她后的地面。
小鹿似的纯净的双瞬间染上雾,伏在她上的男孩声音哽咽:“没有,”他摇着像是要哭了:“我听话想去洗漱,没有要故意……”
少年立刻手足无措地遮掩在前:“不是,才没有……”
酥麻自掌心蔓延看来,林晚勾唇,小声命令:“坐直。”
“嘘……”细指压上他红的唇,她抵着他诱惑:“想要我男友也不难,把脱了――”
“我怎么知的?”林晚截断他的话,把他写在脸上的话念来还不够,双手从他上撩拨地抚摸至肩,靠过去在他耳边低语:“我还知,你喜我喜的不得了。”
被她一席话震惊,少年无措地望着她,发觉她认真的神,抿紧唇像是在决心。
撑着地面的胳膊壮,半跪的姿势让圆翘的尽显。
的眸羞愤异常:“是,是林晚太漂亮了,我才……”
怎的,这是真喝糊涂了?
林晚上前关掉小灯,坐在他前将他脖往勾。
“自给我看,就像平时一样。”
“钟暮,”脚步声停在门,随着黑巨影从紧绷的里奋力弹,宁晓蕙的声音传来:“你在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拿东西,帐的营地灯将他的影放大投在帐篷上。
“还说没有,”手指用力,将巴压向自己,她冷着脸:“刚才都被看光了,是不是想和别人好?”
大狗,蹭了蹭她的手。
汗味混着木质香,烈的荷尔蒙冲击得她小腹发。忍了多时的瞬间被燃,可她还是故作嗔态住了他的巴。
“这么大的弟弟,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看见?”
“是因为我漂亮,你才起的?”她睛促狭,手指刮着他的肌。
“林晚,我……”
林晚被这神直击心灵,这样的钟暮她哪里见过,活脱脱一只粘人乖巧修狗!
帐篷外亮着氛围灯,微弱的光透过防风布打在少年背后,照他红得滴血的耳尖。
他低不说话,只是急促地呼。
林晚使坏指向他:“怎么没勾引人,你起得好厉害。”
“没,没有啊……”
林晚收回手托腮好整以暇:“如果你弟弟够大够,的够多,我就让你男友。”
酒万岁,年万岁!
林晚?她偏了偏,中的兴味更,这小,从她上中后就再没叫过她林晚。
她松开束缚他的巴,没忍住摸了摸他的:“没有什么,没有故意勾引人?”
“害羞了?”林晚隔着衣摸到他同样起的乳珠,捻指掐:“平时想着我打飞机也害羞?”
拉开帐篷拉链,林晚抱着东西钻去,一把掌拍在钟暮上,压低声线厉声:“不守夫!”
少年手拿牙,晕酒的脸满是不解和讶异。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抖了抖,终是从摊开的遮掩化形为拳,颤抖着解开腰。
嘶,好辣,林晚了唇。再一想,不对,这么说,宁晓蕙她刚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