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安从床拿了个小筋,这是她平常扎小啾啾用的,她的发比狼尾长些。
“主人、不,太快了哈啊、呜――!!”
“今天就到这,再久你该昏过去了。”
林泉看着她勾起的笑容,忍心的悸动,握紧颤抖的手指,沙哑着咙、声音定且温柔。
林泉没回答,微微合上,耳朵的赤红暴了他心的想法。别太舒服了…当然这种话怎么可能说。
最普通的黑筋,绕两缠住前段发红的,那小东西可怜的冒着。
礼安心哇哦了一声,第一次就能到后,如果不是她清楚林泉还真有可能以为他常这种事,某个呆傻耿直的笨狗可没那本事。
第二天一早林泉意识清醒之后想起昨晚事的经过,脸爆红。
神智虽然清醒一了,但火仍未消退,低沉的呻声拨动着礼安的心弦。
“不…主人、呃啊……难受,”
细细给林泉清理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回应他的是礼安的一声调笑。
湿的肉骤然缩紧,巨大的力让礼安心一,林泉觉到后里有一东西正在往外涌。
礼安低轻吻他,“没什么事,有不舒服吗?”
“我一直属于家主,无论发生什么、我终生愿意为家主一切事,哪怕是牺牲生命。”
“这可怎么办啊,泉…你要对我负责的。”
林泉脖上青筋都凸起来了,细长的凤珠挂在睫上落不落。
“别那么严肃嘛~现在疼不疼?要不要给你放天假?”
林泉缓过来之后觉有懵懵的,“刚刚,怎、怎么了?”
礼安看他盯着自己就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心偷笑两声后托腮就那么看着林泉。
“难,难受…”
我靠啊这不上还是人吗?!
“等、等等!主人,后、后面…!”
他他他他他他和家主……!
“呜呜、疼、没有了,、不来,主人呜――”
礼安伸手轻轻摸着他凸起的青筋,手掌微微掐住他的颌,汗珠从发梢滴落在人的锁骨上。
的他难受,但前端已经没有再让他了,肉棒都有些隐隐发疼,又疼又的。
手怪本就没有一说,但是可以用的粘模拟的状态,这都是可控的,也就是说如果礼安想,她可以很长时间都不。
“怎么了?不睡了吗。”
长的手慢慢长了一个一个凸起的、细小的圆,那肉被摩、不一样的快袭来,林泉逐渐有些招架不住的哭声。
一的争先抢后的涌而,尽数淋在两人交合的和床单上。
礼安迷迷瞪瞪的睁开,看着坐起来的林泉,刚睡醒的嗓音带些哑。
礼安看他有些脱力的状态,把被的舒舒服服的肉棒了来,除了息声的环境,“啵”的一声如此明显。
林泉看着礼安上红红紫紫的一个个痕迹,还有几个因为太用力而破的细小伤,这、这都是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