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对不起哦……”
面对突如其来的搅局者,众人纷纷转,去看公主殿的意思。
兽人抬爪,指着少女一对儿尖耳:“所以你是……猫猫?”
两个影,各后退一步,从稠烟雾里撤。
“先等一――你是什么人?敢打扰两人的死斗!”
少女转,朝公主屈膝施礼,恭敬回应:
“什么猫猫!”夜灵瞪大叫,“你有病呀!”
对佣兵的芬妮而言,这算不了什么。
看少女容貌,与人类并无大异,多半是人与兽人交合的后代。
砰地一声,芬妮落在观众席里,把木座椅,砸了个稀巴烂。
“诶?诶……”兽人摸着巴,羞怯神,“人、人家……年纪本来也不大……”
芬妮双脚瞬间离地,被怪丢了去。
“鬣狗女王文牙,就坐在我面前――岂能再看见别的东西!”
夜灵闻言,咧嘴笑:
“公主殿,我曾听说,只要踏这里,便是临战阵――”少女问,“可有此话吗?”
少女扭,兜帽遮着睛,对芬妮轻蔑:
然而落地的,也只有个空盔而已。
而就在这时,一个兜帽,披斗篷的少女,却抢在芬妮前,翻过护栏了去。
芬妮拖着断掉的手臂,挣扎站起,蹒跚着要重回场。
而少女的兜帽亦掉落,只见她棕短发上,亦竖着两只尖尖兽耳。
一段白花花碎骨,挂着鲜红血丝,从肤扎一小节。
凯瑟琳公主站起,对场大声喊:
“嗯?”夜灵歪问,“什么意思……”
“不错。”凯瑟琳答,“若一方不肯认输,就以命相搏,至死方休。”
“啊、啊哈哈……抱、抱歉呢……”兽人挠挠,甩着两只耳朵,尴尬笑,“那么……请问,您在我后,看到了什么呢?”
她扭一看,只见右边手肘,已向外拐去。
说罢,少女猛地扭腰,把藏在长袍的东西,朝怪丢去。
轰地一声,稠黑烟,在怪脸上炸开,迅速将两人影遮住。
芬妮试着支起,然而右手已使不上力气。
少女亦盘坐,自我介绍:“我叫夜灵,是芬妮大人,新招来的贴侍卫……”
芬妮赶忙举起断肢,大声喊:“等!你要什么――!”
相反地,她把长剑倒在地,盘坐在地上,正襟危坐,开说:
“就好比说……”兽人眯起睛,湿鼻尖轻轻耸动,“我在您后看到,刀刃汇聚成巨浪,哗啦啦作响朝我涌来……”
都说兽人生鲁好斗,台观众,顿时爆发阵兴奋呼。
“刚才那位,是我的熟人,所以就直接开打了――您若要与我一战,还请报上尊姓大名!”
说罢,少女扭,朝那怪大步走去……
“既然是战场,是否开打――”少女仰,对面前大怪说,“决定权并不在你――!”
“本以为你有两,没想到是个耗材――回去坐着吧!”
少女瞪大睛,对兽人:“不是……你这家伙!声音怎么……跟小女孩似地……”
“嗯嗯,是这个理――”凯瑟琳抱起胳膊,“但也要看你的对手,是否愿意应战。”
紧接着,只听咣铛一声,那造型狰狞的盔,从烟雾中飞,骨碌碌落在地……
(观众席上,凯瑟琳掩面吐槽:“诶呀!说多少遍了,你不要开讲话呀……”)
――既临战阵,就要有此觉悟!
双方挨得如此之近,怪盔,腥湿低吼,轻轻动少女额垂发。
如果骨断掉了,就用碎骨的尖端,扎破对方的咙。
可那大兽人,并没有回应的观众。
众人这才看见,那材大的“怪”,是一只尖耳长嘴,呲着尖牙的狗兽人。
“我听说,只要有心挑战,不拘种族,都可以踏这片竞技场――这是您定的规矩。”
少女,仿佛得到了允许般,转走那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