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一酸,大滴大滴的泪打湿了他的胳膊。
“那你喜我吗?”他问。
未曾想顾时夜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准的叫了我的名字:“□□,你觉得我会找其他人?”
我大惊失。
“你的手怎么这么扎人…呜呜”
裹得太紧,四周渐渐变得燥起来,我挣扎着想挣脱开困住我的东西,却被无镇压。
手指无意间碰到他柔的发和有些温的肤,我忍不住多摸了两。
温的掌心落在额,我蓦地抬:“你…”
手轻轻的扶起他的,小心翼翼的给他的睛缠上红布。
“四哥…对不起,呜呜呜”泪本不受我的控制,我抓住他的手掌,哭的上气不接气。
似乎有什么东西稳稳的压住了我的,不允许我乱动…
心酸涩,我声音闷闷的:“难你真的喜我这个一无是的普通人吗?”
“为什么你喜的…嗝…不是我啊…”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更加酸涩了。
看到顾时夜在外的肩膀,我扯起被想给他盖上,目光却不自觉落在他锁骨面那有几分狰狞的伤疤。
隔着被压着我的胳膊动了动,耳边是微凉的呼:“醒了?”
“普通人…”顾时夜重复了一,而后俯压制住我的动作:“在你里,我难不是普通人?”
看上去很好亲的薄唇,的鼻梁,然后是被红绸挡住的睛。
近在咫尺的脸让我心的小鹿撞的破血,我小心翼翼拉住顾时夜的胳膊,想从床上溜去。
但是为什么醒不过来呢?是因为他等的人不是我吗?
我脑里只剩这一个念,丝毫没注意到他压来的。
面前一黑…角随机被什么湿的东西了。
手不自觉的伸过去,小心翼翼的扯开他的衣领。
近在咫尺的俊脸让我压力倍增,明明他已经被蒙住了睛,我却觉他的视线还是直勾勾盯着我。
目惊心的伤疤足以可见当时的凶险而这一切,都是我未曾参与的,属于他的人生。
故意我刀是不是?!
哭着哭着又想到自己哭的好丑,想到别的女主哭的梨花带雨,我哭得像个小丑,更加难受了。
坐在床边的我伸手,想碰,却又有些害怕,害怕他睁开睛,用厌恶的目光看着我。
我睡过去之后难还会大发,自己主动爬上四哥的床?
委屈的我拉起他宽大的手掌盖住自己的脸,觉到他手上厚厚的,有些刺人的茧,哭的更加大声了。
臭男人,张嘴就问问问…明明知答案还要问…
意识昏昏沉沉之间,忽然有湿的东西过我的连,随后和的东西把我裹住,隔绝了冰冷的空气。
脑瓜一瞬间转得飞快。
他醒了他醒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往外挪。
有什么好嫉妒怨恨的呢…他的人生我从未参与过啊…
他停住。
他负重伤,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连嘘寒问都不到,又谈什么喜呢?
泪没能掉来,全被顾时夜吻走。
我泪终于决堤:“喜…可是你喜的又不是我。”
“呜…你怎么不醒过来…”
结实的臂膀把我抱住,顾时夜有些无奈:“傻瓜…我为什么不喜你?”
“顾时夜,你确定你要找的人是我吗?”一气说完这句话,我直直看着他。
守岁的疲惫加上绪崩溃带来无力导致我拽着顾时夜的手,就这么趴在他的掌心睡着了。
“我好难受…呜呜呜”
无可避的我扭过:“你是洛宁的顾帅,手通天,能在短短几个月就收复洛宁,无论是枪法还是手都是一绝,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太难受了…满大汗的我终于受不了睁开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颚线。
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沙哑。
已经愈合的伤留微微凸起来的痕迹,轻轻的抚摸过去,还能受到明显的结节。
“呜呜呜…嗝…四哥…”
他结实的臂膀在被外面,把我牢牢困住。
起伏的膛和温的肤都昭示这他的生机。
没有盖被,加上陌生的环境,不舒服的姿势,我睡的并不舒服。
片刻之后,我拿着一块三指宽的红布坐到了顾时夜床边。
被蒙住睛的男人贴的撑起:“是饿了吗?”
了一气,我终于鼓起勇气扭,对上他被红绸挡住的睛:“最重要的是四哥你会尊重人,事细心妥帖,重重义…是洛宁无数小都喜的人。”
纠结了片刻,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红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