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月咬住唇,尽力抑制住呻,双手托住自己的膝盖,夹紧自己的希望这场荒唐的事能尽快结束。孙丙泰看沈宝月的心思反而更加放肆,他掀开被,两人赤地在熟睡的孙志航边交合。“宝月不用怕,志航这小从小就睡得死,他没那么容易醒的。”
沈宝月顺势倒在公公怀里,任由他上其手,嘴里还抱怨着:“你怎么过来了?等会儿没准你儿就要回来了。”孙丙泰此时正忙着亲吻儿媳洁白的脖颈,哪得了三七二十一:“让公公好好疼你,最近志航回来了,我都没法过来。”沈宝月前的衣襟被扯开,丰满白皙的被一双糙的手紧紧抓,早就夹着了。她脆摸到抵在腰后的肉棒,隔着衣服安抚起来。
话是这么说,沈宝月本不敢声,只能神湿地看着公公,这般委屈的模样更是取悦了孙丙泰。只见他掐住儿媳妇的腰大力了几,然后亲着红的嘴在人。沈宝月被激得浑一抖,被这一个月没发的灌得满满当当,嘤咛一声也就认了。
两人搂搂抱抱好一会儿,孙丙泰才依依不舍地起准备离开。沈宝月拿了一套衣服帮公公穿上,着被公公拥怀里,糙的大手摸着细平坦的小腹。“再给我生一个吧。”沈宝月好笑地拍了拍公公:“你也得给你儿留机会。”孙丙泰又了一把柔的,临走前丢一句:“这个月给够他机会了。”
孙丙泰近一个月没火了,早就憋得慌,索撕开这新的礼服,把人压在床上俯喝起来。沈宝月抬起脯,手指在公公的后脑,像孩一样,这副顺从的姿势让孙丙泰更是火焚,掰开儿媳的大,两手指蜜随便捣鼓两便。
不半年,沈宝月又诊了孕,孙府上笑得合不拢嘴。
沈宝月两条夹住公公的腰,眉微蹙,闷哼一声就承受公公的兽。花早就习惯了这巨,此时正地裹住大肉棒,吃得正。想到昨天在自己上驰骋的是孙志航,今天就换成他亲爹,沈宝月更加,没多久就被冲击到。孙丙泰更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卖力。这对公媳沉迷鱼之,忘乎所以,肆无忌惮。
“咳咳,夫人,少爷上就要回来了。”沈宝月一惊,意识夹住了的肉棒,门已经被打开,喝醉酒的孙志航被小厮扶着来。见况紧急,孙丙泰抱住的沈宝月翻躲深的被窝里随机应变。沈宝月脸上尽是带来的红,害怕地看着门,只见孙志航被小厮扶着绕过屏风走到床前,费力睁开确认床上的人是自家老婆后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睡着。沈宝月松了一气,吩咐小厮去以后,孙丙泰便不安分地继续送起来。
生了个嫡长,因此特意请假大办满月酒。宴席当天,沈宝月因不适早早回房歇息,孙丙泰收到小厮消息后便假借醉酒离席,绕了个弯又回到了儿媳妇的闺房,一把搂住了正在洗脸的沈宝月,坐在旁边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