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恍惚地到了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等到要再次睁时,她首先闻到的怪味,像消毒一样刺鼻,呛得她皱着眉咳了起来。
曾经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也从没获得那个女老师哪怕一句的称赞。自己偶尔考试失利,她就对自己阴阳怪气地多加指责。同样是她的学生,那些男生们只要有一丁的步,她就能大肆夸奖他们,难这就是传说中的“异相”吗?
说完这话,她亲见证了少年呼一窒到脸难,紧接着他急切地问到:“小,你不认识我了?!”
停顿了一她又说“王枫你是知的,他学历没我好,我暑假的时候跟他一起去面试,看了他简历,容不如我,但是就凭他是男的,比女生优先录取!如果男女找工作的标准一样,那像他这种平的男的肯定不会被微程录取!你只会一味地指责我,本不考虑现在女就业方面有多困难!”
上学的时候,大多数老师也更偏男学生一些。男老师通常教理科,总会觉得男学生脑袋更聪明,女孩学起数理化来愚笨不堪。至于女老师,总是无缘无故地就对男学生们笑眯眯的,对女学生们垮着脸。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不由地想到从小到大,自己作为一个女孩,生活的总是不如边的男如意。
从上学时到现在工作,一环扣一环的联想,像串珠一样,江落寒想起了自己因为女孩而受到的许多不公,这些珠在她心上来回翻,硌得她生疼.
空气中弥漫着重的消毒味儿,吊着一个药瓶滴滴答答地给自己输着,正对面墙上挂着的电视剧无声地放着电视剧,自己似乎躺在某个医院的病床里,而她面前则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陌生少年。
江落寒张张嘴,发现自己嗓哑的厉害:“你是谁?”
勉睁开睛,短暂适应了刺的光亮后,江落寒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啊!小你醒了!”旁边传来清脆的少年的声音,紧跟着一双手扶起了她.在她背后上一件厚厚的枕。
力!”
“我吃饱了。”几嗓一吼,成功把江建涛的话堵了回去。江落寒嘴,站起几步就逃回了房间躲着,不想再跟她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父亲说一句。
她的某一任女老师格外过分,面对即使成绩再差的男生,往往也能和颜悦。尤其是对方是一个个,长得俊,能说会的男学生,女老师便会常常关照对方,同他开玩笑,几乎无底线地包容他的过错。一旦,对象换成了女学生,无论多么优秀,她也只是冷冰冰地面对对方。
“爸,昨天我才从网上看到一个新闻,一个女的因为怀孕了,被她公司开除了。”江落寒支起,“你知为什么吗?因为那个老板说,女员工从怀孕到生孩,生完孩还要照顾小孩,把小孩养大,会影响工作!现在老板都是这样想的,所以都不愿意找女员工。”
见江落寒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他慌张地床边的呼叫铃,等医生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