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的。”

        经理讲解完公司裁员计划后，非常郑重其事地：“如果谈不来，裁的就是你们，希望大家心里都有个数，还有最重要的一，不能让他们闹到法院去，这对公司影响不好。”

        电话那的人似乎有些意外接电话的是个男声，顿了几秒问：“那个……公司指定的检医院怎么没开门呢？”

        “我要告你们！”当一位老员工拍桌扔这句话摔门而时，林千筱知自己的职业生涯快到尽了。

        还没到午上班时间，人事经理冒来发了一条通知：午门全开个会。

        挂断电话，江亦宸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很久，这个人要么打错了，要么是林千筱的同事，他想起前些日，林千筱竭力想去找工作，只是被他用镜像网站给阻挠了。

        「在睡觉，没看到消息。」

        从上网学习到请教前辈员工，林千筱几乎使了浑解数，对被裁员工晓之以理动之以，结果还是莫名其妙挨了一通骂。

        林千筱趟床上刷着手机，估摸江亦宸已经门后才迅速起床，虽说公司离家近，但要在半个小时洗漱完毕赶到公司还是需要一定速度。

        “喂。”

        “医院没开门。”新员工表有些纳闷，她记得自己明明在电话里说过，结果这个人事又这么问。

        “检了吗？”林千筱开便问。

        “这几个人归你负责。”经理了几页员工资料递给林千筱。很快，大家手里各自都分了几个员工，任务是裁员谈判。

        林千筱带着人到办公室，将员工手册等一系列东西交付完毕后又带着她去自己的所属门，忙完这一切以后她又不停蹄开始理其他杂事。

        只是在谈到第四位员工时，被骂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会议室，每个HR都神严肃。

        好不容易中午吃饭坐来时，她才发现江亦宸上午给她发了两条消息没回。

        刚到公司门，林千筱就碰上了自己昨天通知来办职手续的新员工，她有叮嘱过她早些去附近医院职检，理说检没这么快结束，要不然就是还没去。

        “这样啊，那我去问问看怎么回事，你先跟我来办职手续吧！”

        林千筱等了一会儿没看到其他消息便趴在工位上睡着了。

        只是这回，江亦宸不打算当面发难，他想用其他办法让林千筱知难而退。

        试了好几个锁屏密码都不对，江亦宸实在很好奇这个手机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林千筱大致扫了一手里的资料，心中大不妙，从履历来看，这几个人都是老员工，上有老有小，但公司给的裁员赔偿并不算优厚。

        分老员工本来对林千筱这种年轻新面孔就谈不上多尊重，客套完基本只剩咄咄人，只要公司不同意增加赔偿，他就不签字。

        江亦宸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对话框，不觉轻笑，没有再发任何消息。

        毕竟是饭碗不保的事，员工说起话来难免偏激。但林千筱觉得倘若任对方发火就能达成协议，被骂也勉能接受。

        作为一个还在试用期的员工，林千筱被分到的员工数量其实偏少，但她谈完第一个来就觉得自己脱了层。

单给自己了吃的，一边吃一边琢磨该怎么调查。这时林千筱的背包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他记得林千筱的手机应该在卧室才对。

        “等我问问给你答复。”

        百密一疏，手机各个件都忘记关掉「锁屏推送」这一功能，所以江亦宸还是从那些显示不全的推送里猜到了很多，她果然瞒着自己找了工作。

        江亦宸疾手快把包翻开拿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手机。来电显示没用备注，是一个陌生号码，号码归属地为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