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包裹着整个,被她玩过的乳地在他的手心,江宴忍不住,修剪净的指甲微微嵌乳肉里。
以前江宴从来不觉得作为兄长安弱小的妹妹有什么不对。
被打湿的布料传递着两人的温度,空间仄的浴室急剧升温。
江念上的香味混着郁的酒香丝丝缕缕缠绕他,甜甜的,粉厚重的花香,并不刺鼻,就像黑夜里盛开的白茉莉,迷人又危险。
其实江念一直都算不上听话,江宴也不需要她乖巧懂事,只要她开心就好。
掌在她后腰的手得她小腹酸麻,汩汩顺着心落,骨里的空虚被无限放大。
后的江念靠在江宴的肩气吁吁,不听话的小手顺着他的后颈慢慢。
是哥哥,哥哥在玩她的小。
又疼又。
她将的重心整个压在他上,一条勾在他的腰侧,赤的花蹭着他紧绷的大,洇的蜜浸透他的,阴被粝的布料磨得阵阵酸麻。
江念的任,蛮,对哥哥近乎病态的占有是他一手纵容的。
别人都说江念格乖戾不讨喜,但只有他知妹妹心是有多脆弱。
里的媚肉缠上他手指,像是贪吃的孩,饥渴难耐地着。
江宴的西装被她的淫打湿,洇湿的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江念了唇,她也想让哥哥舒服。
现在的她,过分脆弱,患得患失,固执地用一次一次的无理取闹来试探他对她的。
江念疼得呜咽,但更多的还是被哥哥填满的充实。
他一直在努力想要照顾好江念的绪,不知怎地反而越来越糟。
圆饱满的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在灯光透淡淡的粉。
他好像真的中了名为江念的蛊,不然为什么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去拢住那细腻的乳肉?
江念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上,用起的乳磨蹭他的手心,酥麻的电从乳尖传到四肢百骸。
这是她最喜的一款。
再放任她最后一次,等他再回来,一切都会结束。
江念再次吻他的时候江宴放松牙齿,香甜的便闯了来,他克制住想要与她纠缠在一起的望,任她索求。
刚刚自的余韵未散,很快她就受不住,脚背绷的笔直,小腹一阵阵搐。
“够了,念念。”
若隔世。
放在她后腰的手骤然收紧,江宴一把抱起江念放到盥洗台上,他挤她的间,手指拨开光潋滟的花唇便直直地了去。
江宴却在这个时候拉开她,手腕被他攥的生疼。
她想要更多,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哥哥,渴望着他会给她回应。
“嗯…好喜…喜哥哥…唔…”
她怕黑,怕孤单一个人,怕得不到家人的。
江宴上冷冽的雪松气息此刻犹如烈药,江念贪婪地汲取着,赤的躯贴在他上。
江宴呼失了沉稳,神越发暗沉,看着她这副浪的模样,被西装包裹的胀得生疼,端渗的粘沾湿衣。
江宴记得她说过,这款香的名字叫蛊。
有什么东西在心横冲直撞,江宴闭了闭,找回一丝理智。
红唇微张阵阵呻,一一的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好让哥哥的手指更顺畅一些。
她喜被哥哥暴地对待,在她胡乱的手指总能给她带来莫大的快。
她的变得酥,要靠他揽着才不至于跌倒,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只是接个吻而已。
被紧紧包裹着的手指发了狠,他不不顾地往里,指尖抵着媚肉重重地碾,像是在发什么。
理智告诉他该把她推开,可他又害怕再次拒绝会让她绪崩溃。
想她。
江念轻声哼,凑得更近,好让他更用力些。
他当然她,怎么舍得让她背上乱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