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过就是这样,这个黑人也没有便宜了这个货,两只大手隔着裙,紧紧的扣着
李玉的,在她前边和后边两边扣着,直让这个货的都快飞起来一样,
伸着脖,被周六指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息着。
「嗯~~嗯~~」
「赵哥,你不来一?这货药劲儿上来了,正发呢。」
「妈的,我不来?想都别想。」
我忍着疼痛和满的杀意大吼着,同时又观察了一外的形势,「妈的,
活儿还没完呢,哥几个把李玉捆起来,等回收拾完她的手,咱们大伙一起
拿她被。」
我裹着腰和手上的伤,提着单刀,快速的朝外走了过去。
李玉,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绝不会再让你骑到我的上,妈的
,以后你就是被我骑的母猪了!************「赵恨生,你这个叛
徒,我看到你的时候就知你不是个好东西,枉我还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
「,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是你自以为是,想往帝国海域发展,需要
人手,你会把我留在边?」
熊熊的烈火,将李玉的老巢,还有两艘海盗船燃,将黑夜的一角变成火
红。
我着腰上的绷带,肋叉绑着木夹,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到被绑在桅
杆上的李玉面前。
没错,这个海燕号的船长,号称劫富济贫,在边洲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义贼,
在费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搭上过半兄弟们的命后,终于被我抓到了——话说回来
,死地沟里的烂蛆也没什幺。
毕竟我们都是海盗,不是被官船轰,就是自己人杀自己人,有今没明,谁也
不会在乎谁的死活。
但是的我骨断手伤,就是另一回事了。
火光,李玉被紧紧的捆在海燕号的桅杆上,一双手臂被绳勒着,在桅
杆后面的手腕捆紧。
一摸着都带刺扎手的麻绳,分捆在她的纤腰还有双上,一直到她的脚
踝,让她的整个,,都和桅杆紧紧的挨在一起。
她连连,一袭黑曲裾长裙因为被酒和海,还有汗打湿,紧紧的贴
在上,得她那本来好像搓板班的也向前微微起几分。
在药的药效,她的小脸红的就像朵艳的桃花,神中满,就是
在骂我的时候都是汪汪的,煞是动人。
虽然她尽力想要掩饰,但我依然可以看她在裙底摩挲着自己的大
,一副饥渴难耐的样——这还是我为了让她神志清醒,给她灌了不少凉的
缘故。
不然她现在早就是个看到什幺长的东西都能扑上去,往自己双间的母猪
了。
「怎幺样?李船长,你绝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吧?」
我拄着拐,隔着衣服,一把抓在她的,冷笑着说。
「呸!」
就和我所料一样,这母猪啐了我一脸吐沫,「妈的,怎幺每个女人都以为
朝人吐吐沫就可以杀人呢?」
我狞笑着,使劲拧着她的。
「嗯嗯……」
火光,李玉的眉颦紧,张着小嘴,唇红齿白,柔的香就像只红艳
艳的小蛇,在雪白的贝齿间蠕动着,连面那些青的小线都能清楚瞧到。
骂了隔的,这哪儿是被我掐的发疼啊?这分明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发
才对吧?「怎幺?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咱们的李船长,大名鼎鼎的海飞燕,原来
喜被男人掐啊?」
我继续大声笑着,船上剩的几个人也是一阵叫。
「没错,李船长肯定是喜被男人才能开心的!」
「我,我说怎幺每次李船长看我都鼻不是鼻,睛不是睛呢,原来
是我手里没拿鞭,没李船长啊!」
「妈的,赵哥说的是掐,哪儿说什幺鞭了。」
「喜被掐和喜挨鞭不是一样吗?说不准比起被掐,李船长更喜鞭
呢。是不是啊,李船长?」
「那还不简单,试试不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