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谈眨了眨睛,后脑勺隔着一层毯抵着冰凉的地板,有些钝痛。他不知即将发生什么。
“洗了!但……但那里是小便的地方……真的很脏很丑……”
未经人事的男孩急得要哭来:让妈妈碰到他那么恶心的地方,还不如让他直接死在妈妈的面前。
他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很快把自己累得前发白,昏脑胀,动一,整个腔都会紧接着泛起酸胀的痛。小谈累得想哭,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妈妈无奈地后移,坐到他的脯,俯视小谈被重力压得满是斑驳红痕的脸。
男孩兴奋地尖叫,像一条盼回了主人的小狗。
“我……可以像小阮那样吗?”
妈妈折,坐到了小谈的脸上。阴摁上了男孩致小巧的鼻尖,阴唇压住了他粉的嘴巴。小谈当然是害怕得第一时间闭上睛、屏住呼。妈妈的在他的脸又摩又撞,鼻和嘴都被撞得生疼。突然,他被一大力拉住了脑袋上的发,剧痛让他委屈地喊了声不要。就有一块肉趁机了他湿柔的嘴里,的,男人的天指导他笨拙地起来。落在的手变得温柔,鼓励地来回抚摸着男孩。他艰难地睁开被泪糊着的睛,看到是妈妈坐在他脸上。小谈更加小心细腻地舐,生怕惹恼妈妈。
妈妈的手隔着搓了他的肉虫。似主人形。这肉虫和男孩一样懵懂呆笨。小谈的中已经生了绝望,角甚至浸开了泪花。妈妈被他的样逗乐了,手摸了摸他的脸,揩去他的泪:“以后,小阮会教你怎么洗的。”
她:“嗯。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妈妈:“可以哦。”
她昂巴,示意男孩继续说去。他紧张地继续,脯都一同绷住了:
听到妈妈接受了自己的朋友,男孩放在前的紧的五指终于放松了些许,可是,腔的心脏,仍旧不得安宁地悬着,因之产生的空隙泛着愁郁和酸痛,绵绵不绝。
“保持呼。”
“我也想叫您妈妈。”
吗?”
妈妈提醒。
“妈妈!”
小谈脸上的笑容压也压不住,就算挡住了嘴巴,笑意也会从眉梢积来。
男孩的神颤巍巍的,又充满了希望:
得到了承诺的男孩被安全淹没,嘴角意识地弯起。恩的话语还没酝酿完成,就被妈妈推倒在地。
房的小阮始终背靠着门,侧耳倾听着小谈闹的动静。房没有开灯。他大睁着黑白分明的睛,悉心养护的脸已恢复了稚清纯的貌,现在尽数笼罩在灰暗的阴影中。他连挪动脚步的勇气都没有,仿佛他一动,就会跌未知的深渊,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