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没有哭声音。
这个可耻的世界,哪里看见,或是听见一丁儿我的脆弱与难堪。唯独我自己,死死盯住前透亮的玻璃,一声不吭地观摩自己映在其中的屈辱,然后铭记于心。
永生永世,不予剔除。
这是我对自己最严厉的惩罚。铭记痛苦,铭记屈辱,铭记伤疤,在未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机械而绝地重复着剖开、愈合、再剖开、再愈合的过程。
不放。
一遍遍欣赏自己鲜血淋漓的模样,有种病态至极的。
痛到我自己满意为止。
尖利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伴随着频繁的震颤,是我的固定闹钟,每晚九整,提醒我该吃今日份的优思悦。那一板小小的粉白药片就在我包里,常年给予我绪的稳定与生理的安心,是保护我不受孕的最牢固的一保障。
但我此刻被死在床上,动弹不得,我挣扎着,哀哀地求我的男朋友。
“我该吃药了。”
他去,我刚松一气,还来不及起,又被鲁地。他大力撞来,撞至最深,最为脆弱柔的花心,被他不断地碾磨,脆弱地颤,我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拼命扭腰想要躲避。
他双手覆来,牢牢握住我的腰,整个人都被卡死在他的掌心里,随即他开始。激烈迅猛地灌来,打着我的,一瞬间疼痛与快交织,我的息变了调儿,仿佛成了一叶扁舟,无依无靠,只能在这片汹涌的浪里颠沛离。
“不要。。。”
他手指来,堵我的,稠的白浊全留在我。
“去……会怀孕的。”
他双唇,细细密密地亲吻我赤抖颤的后背,声调温柔旖旎。
“没关系的,怀孕了,我钱给你打胎就好了。”
他多贴,贴得令我后背发寒,额冷汗涔涔。
闹钟不依不挠地响着,我只能噎着,一遍又一遍,小声又可怜地重复着相同的话。
“我想吃药。”
“乖。”
……他又来了。
这次完,他拿起床边手机,不知给谁打了通电话,我耳朵里仍旧嗡嗡的,只隐约听见喊保镖提了现金送过来。
没过多久,他起披了条浴巾,到套房门开门,很快就拎着手提箱回来了。
他开箱,哗啦一,一整箱粉的钞票全倾倒来,一张接一张地,飘在我赤的上,渐渐覆住全。
纷纷扬扬,无边无际。
窗外的雪,也应景般越越大,似裹挟着万般伤诉,飘我心底的雪原。
我记得那夜的闹钟,一直在响。
“烂货。”
“贱人。”
“婊。”
他贴紧我的耳,低低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几个字。
“我想吃药。”
仿佛陷一场永远跑不到尽的噩梦,我闭上睛,将自己深深埋黑暗里,被魇住了般,嘴里一直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他不会听见的。
再次来,他抱着我换姿势,我坐在他上,无力攀附着他的肩背。
“睁。”
他盯紧我的睛,微笑着告诉我:“婊就是婊,婊哪里有心。”
他羞辱我的望比任何肉望都要烈。我的泪来,过微火的侧颊,针一般的刺痛。
他却吻我的侧颊,嘴唇湿地凑上来,问我:“今夜开心不开心?喜不喜?”
12的钟声敲响,隔岸烟火璀璨升腾,映亮半边夜幕。
但我听不见一声音,前只有一场虚有其表的烟火盛宴。在我生日这天伊始,没有祝福,没有糕,唯余不断的咒骂,剧烈的耳鸣,怀孕的恐惧,嗡嗡隆隆地占据了我的全思绪。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幻觉,看见萧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