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人的阴抵上白知予的,往沉腰,定地寸寸锲,铁棍一样的阴瞬间就将他那朵肉花撑开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嗯!...”
白知予被传来的近乎撕裂的胀痛折磨得痛哼声,牙齿咬着枕用力得都在颤抖,浑暴汗如雨。
虽然他的在药的刺激已经分足够的,但对方阴的尺寸对于他这个小男来说显然是极度不适的。
思量着这个小孩还是初次,宋泠极力地放缓了他的的过程。可她却不知这样缓慢的过程对于白知予而言反而是更一步的折磨,他浑的官都集中到了里,他甚至都能清晰地觉到他上的褶皱被一地拉伸、撑开、绷紧,觉到他上的肉被这得恐怖的铁棍碾平成了薄薄的纸片。
不知过了多久,白知予觉那铁棍已经到了他的尽却还在继续往前,被地开的剧烈疼痛令他恐慌至极,忍耐力轰然倒塌。
不...不要...不要再去了...不行...会破...会死的...
白知予猛地松开枕,极力压腰仰,可是在上alpha的压制之却怎么都移动不了分毫,整个人像张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只能放开了嗓崩溃地尖叫声。
“啊!疼!不要!不要再去了!停来!呜...好疼!!停来啊!!”
“我说了,”
白知予的在疼痛中疯狂地越绞越紧,箍得宋泠额的青筋直狂,她说话的声音像刚从北极冰川里挖来的冰芯,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咬来的。
“趴、好、别、动。”
话音未落,宋泠直接提腰,全力地往里一冲,狠狠地开他的底,噗呲一声整阴都没了他的。
“啊!!”
白知予痛苦地尖叫一声,声调得都不像是人能够发来的,他胀大的阴应着疼搐一,直接一泻千里。
突然完之后,他绷紧的猛地松懈,整个人成一滩烂泥啪地一声掉回床上,放大到了极致的瞳孔好半晌都缩不回去。
宋泠垂眸睨着已经疼得失智的少年,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他的颈,微微湿的手指摸到自己上衣的扣一颗一颗地解开,脱来扔到一边,一线条畅、蓄势待发的肌肉。
这时候白知予上洗得发白的衬衫都已经湿得能拧来了,宋泠脱了自己的上衣之后才去摸他的前扣,将他剥到两个人彻底地赤相对。
在宋泠动作的这一会儿,得了短暂的息之机的白知予也从疼痛中缓过来一些,被撑开的像个避孕套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她的阴,渐渐适应了这巨大的存在之后开始黏黏地分更多的安抚他红刺疼的。
“呜...哼...”
白知予趴在枕上委屈巴巴地哼哼唧唧,发的手指一一地揪着枕角,睫蝴蝶煽动翅膀一样哗哗地挥,泪断了线的珠一样吧嗒吧嗒地掉。
她也太大了...又这么长...疼死了...还这么凶...不要...他不要她帮忙了...
宋泠没再压着白知予的,看着他好像生气了似的挪着往前爬,她也没动,莫名地笑着由着他逃。
白知予两圆饱满的肉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被撑开成了透明硅胶圆环似的一地吐她的阴,偶尔还有一些肉因为在她上粘得太紧而被一起翻来,连带着黏黏的也滴滴答答地往掉,像朵在日雨中绵绵吐的艳桃花。
alpha忽然抬起手,纤长的手指轻飘飘地落在白知予湿湿的脊中线上,带着一阵细微的酥麻慢慢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