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昐似笑非笑,他思绪纷飞,想到不久前才承诺什么都听她的,常年温凉的像是泡温泉,浑都起来。
徐昐注视他姣好的容貌,饱满像即将成熟的浆果一样的嘴唇,倏然绽开灿烂的笑,“没关系,只要你愿意陪我睡觉就好了。”
啊,或许是命中注定,他在刚学校的18岁就遇见了她,从前的18年都像白活了一样,他现在才会到的滋味。
徐昐压没有想到几句话的时间前的男人就脑补了那么多的剧,不过她很熟悉男人,温怜此刻的表、肢语言和周的氛围无一不散发了他渴望顺从臣服的信息。
“你不要难过,”他握上徐昐的手指,记起雨天初遇时腔里那颗怦然心动的心脏,以及和她说话就不自禁地雀跃起来的心,明白了什么,“我……会陪你睡的,现在我们先去把姓氏的事解决,好吗?”
可是他命定的人还小,骄傲忍受不了拒绝,作为比她大的男人,唯一能的就是等待、包容,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女孩儿就会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即使以后看见了花花世界,有更鲜的男孩儿愿意跟着她,她也会念着旧,在和初遇时相似的雨夜里陪伴他,予他以藉。
看够了笑话,徐昐摆一副无辜的表,“原来是这样吗?我只是在陌生的环境睡不着,想到只有你一个认识的人,才提一起睡而已,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不能得到满足吗?”
光的照变成了深邃的紫,他紧张似的伸茜红的湿嘴唇,睫颤抖,象牙白的肤被阳光照成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勉你来,可这里的规定是每个孩必须有姓,你记不起姓,就没法找到你的本家,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委屈你和我一个姓了。”
话语结尾加上低落的绪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然而徐昐装都懒得装,尾音的愉悦没有丝毫掩饰,却好像对温怜造成了暴击。
徐昐笑肉不笑,“我不想姓温。”
事乎意料的顺利,徐昐忽地手指探温怜腔,把湿柔韧的拖来,盯着他雾气蒙蒙的迷离眸,笑,“唔,绪上来了,在‘一起睡’之前,先麻烦你帮我解决一生理问题吧。”
温怜结结巴巴,“我说的不包括这个。”
“我手上只有这一个温姓余额,”温怜颇为歉疚地蹙眉,楚楚可怜,“其它的姓氏我没有资格,抱歉。”
这个和名字一样可怜的年轻人,恍然察觉到之前自己思想的龌龊,完全没考虑徐昐措辞的暧昧,把所有的误会问题揽到自己上,他单薄的因为羞耻的绪而微微颤抖,尾漫上红云,明眸之中了泪光。
睡觉两个字咬得暧昧,温怜慌乱地看徐昐的表,见没有说笑的样,粉霞从玲珑的耳尖漫到脸颊,张结,“你说什么……不……你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