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平时没事时徐昐或许会有这个兴致,现在她急着去,见来的是个男人,心中不满,“过来趴这儿。”
车开到一半,扔在车座上手机嗡嗡震响,徐昐捞起来看见上面显示的联系人,冷笑了声,接起电话,“喂?二,找我有什么事吗?”声音里听不任何负面绪。
或许是气极了,她反倒冷静来,开始思考应对方式。
她就说男人事不靠谱。
不了。她暗地咬牙,家里那些人不仁就别怪她不义,徐渊要教训她,就别怪她拉着徐家一起倒霉!
很快一个穿着暗红丝旗袍的男人笑着来了,他没有带面笼,脸酡红,神妩媚,想来是以为能够发生些什么妙的意外。
“死了就死了呗。”不心里如何震动,徐昐的语气依旧十分无所谓,然而面对面就能看见,她的神幽深得能将任何一个敢于直视她的人溺毙,“徐家人谁手里没沾过血啊?更何况一个男人而已,大想要的话我能送她一个一模一样的,你看她想要吗?”
不知老大事调查到什么程度了?光一个偷看消息的罪名肯定不会把何秀死,难查到何秀当初结婚的时候不是的事了?
想到就去,徐昐见四周没有脚的地方,皱着眉朝外喊了一声。
电话里寂静一瞬,徐弘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有些艰涩,打着哈哈笑,“对,是我一时间想岔了,没事了,挂了哈。”
开车的司机面不改地应是。
徐昐把结束通话的页面熄,微温的手机放在额上,好一会儿后,长长地了气,喃喃,“算你狠。”
脑袋嗡嗡作响。
……不会查到她和何秀交往的事吧?被了绿帽的女人不是好惹的,要是查到这一层她不死也得脱层。
蠢货!徐昐暗骂,好在男人见她面不好,利落地躺了,她踩着男人的来到没有碎渣的地方,完全忽视了男人对她送的秋波。
男人晃腰摆地绕过床走过去,唇的伸到一半,看见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尖尖的瓷碎片后僵在原地。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老大到底要怎么“教训”她,要知这个,就得去找何秀才行,这事得快,不然就像老三说的,徐渊迟早会察觉到不对劲然后让何秀人间蒸发的。
晚了。徐昐脑海里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朝前座比了个手势,司机在后视镜里看见,靠边把车停在了一旁。
房坐上车,徐昐报了个地,靠在车座上半阖着睛思考了会儿,忽然,“刚刚那个房里住的男人,送去吧,房收拾收拾,先空着,隔几天我安排个人去。”
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些。徐昐缓过神,对司机,“回别墅。”
“我骟!”徐弘说了句脏话,平时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半分不见,“老四你快来,大不知怎么回事,把大夫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