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骗人的人可是有惩罚的。”
尾是绝不该有的艳丽。
意思是知怕了,不这样了。
“主人,主人……”肌肤泛着红印,杭庭白有余,却还是不顾忌地言挑逗,许寒不放过他,自顾自地拉扯住乳尖,手掌包裹住乳,用力搓住。
特别是许寒还格外地懂杭庭白,咬住乳时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落泪的,套着肉棒时却避开让他满足的任意地方。
杭庭白间溢地声音挡都挡不住,一声赛过一声,比求饶还让人心。
另一只手灵活有力,顺着人鱼线中,握住立昂扬的小小庭白,用对待乳尖的方法力蹭上去。
“主人,主人不……”呜呜咽咽求饶让杭庭白睛中多了几分,大睛雾蒙蒙地,可但不可怜。
许寒温柔笑笑,用平日里绝无地声音说了声:“还吗?要不要再止止。”
尖勾住他乳尖,唇深深拉扯,小小粉的乳尖受不住这力,只一,杭庭白就忍不住叫来。
好坏,太坏了。
许寒偏不,每一步都走在他上,手指摁住端,决要惩罚到底。
毫不手地力让杭庭白夹紧大,间用力地摩挲,恳求一个痛快。
她不。自己狠狠欺负着乳肉,手指压在上面,挤淫靡的形状后埋去脸,喟叹地发满意的声响。
不是品尝,更像是真的要把人吞吃腹。
好一派温柔和善。
“主人,好像被主人吃掉啊,主人,好像被主人狠狠压住,受不住了,主人快吃啊!”杭庭白骨节分明的手搓着乳,修长手指刻意夹住乳尖,撕扯着揪得更,面上的冷峻退却,取而代之的是妩媚勾人,睛微微眯着,自己用力的玩这自己,唇微微张开,说:“主人,好啊,好像被主人狠狠――”
许寒给自己订了一个评价,心意味更地挑逗去。
许寒搓肉棒地力更慢更缓,这边却用力咬住乳尖不放,两相刺激,一快一缓,比凌迟还要难熬去。
要不怎么想起来这么刺激她。
许寒再次吻了上去。
尾还带着红,杭庭白格外无辜,冷白肌肤上斑驳的红痕惊人,他摇。
勾引话语戛然而止。
说罢,温柔地搓着泛红泛地乳尖,一,蹭一蹭,温柔地让人起一鸡疙瘩。
所有妩媚淫的语句尽数被堵在咙里,许寒破天荒没了游刃有余地从容,反而像只笼的野兽,吻得又重又急。
刺激太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