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加放肆的亲去,一手捻着乳尖,另一手摸着腹肌,最后忍不住搓着那一大团肉,手指紧,乳肉从指中溢来,形状淫靡又勾人。
小还没被就满是,顺着杭庭白的手指拉一银线,他暂时放过阴,拨开白的肉,顺无比了去。
他少有不的时候。
许寒受着的满足与空虚,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鬓角被汗浸湿,小还滴滴答答蜿蜒一清。
窗边小花枝丫上开了几朵小花,散着沁人的香。
仰起时颌绷紧,侧脸克制又放纵,沉浸在愉中时结上动,得不成样。
推开门意,翠绿的枝丫还有细的花苞,杭庭白坐在钢琴前,旁是沉眠的百合,生馥郁的香。
肌肤相贴相。
“主人,好听么?”
*
许寒咬住乳,拉长又放开,几次来,杭庭白息成了变了调的:“不……不要,主人太用力了……”
“嗯?”听到求饶的许寒,把一侧乳晕一并在嘴里,得啧啧作响,变本加厉,丝毫没有慢来的征兆。
像是王,剔透钻石和藤蔓一类植柔而有韧,巧漂亮,无意间踏足人间,秒就要羽化飞仙。
他两手指夹住阴,在指尖搓个不停,速度循着她的呼渐快,许寒忍不住弓起腰,想要他手指更一步。
然要,只要你。”
许寒走过去,看到他阖眸轻,长睫卷卷曲曲,发丝漆黑柔顺,侧脸和周线条是克制而平稳的起伏。
“那我为主人再弹……”
从杭庭白落第一个音时,许寒就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亲吻,往一路吻上锁骨,稍稍用力就留一枚玫红的吻痕。
直到第四许寒中才冒细密的呻。
杭庭白自然属满,喜花花草草。玻璃花房里是一些繁育的花草,中间还摆了架钢琴,在里面品茗赏乐,意境自然不是普通的。
许寒本想夹紧双环住他的腰,谁料杭庭白难得气,撑开她修长双,像是研究某种深奥文学,神专注认真盯着她小。
远小桥,鸟语花香,尽的泉几只白鸟在互相梳理羽。
修长手指落在钢琴上,静谧辽远的曲从指尖飘,指尖一滞后,曲里多了爆裂的火光,寻找探索……直到一切随风,归于寂灭。
“铮!”她无意碰到琴键,钢琴声音刺耳。
许寒凑到杭庭白耳边,耳鬓厮磨了几句话,就被陡然抱起,杭庭白一手抱着他,另一手关上琴盖。
这样怎么弹?
真的让人……禁不住蹂躏。
站在她前的男人影大,骨节分明的手掌钻睡裙,被撑起的裙忽忽低,许寒一手遮住睛,闷哼声。
杭庭白挤如四手指,撑起肉,许寒不禁弓起腰,手指顺着这个弧度,不时剐蹭到的阴,两相合。
“好听。”她诚恳。
“主…主人……嗯主人…”钢琴声断断续续,杭庭白俊脸微醺,到耐不住这种挑逗。
太超过了。
回笼觉睡到十二。
许寒楼向后院走去,后院草坪上延伸一条石路,直通向一玻璃花房,正午阳光反来,玻璃墙亮光熠熠。
“嗯……”他不耐。
杭庭白一手固定住她小,另一只手抚摸上小。本来还想调笑的许寒骤然紧缩了一,他指尖无比准落到了上,骨节分明的手掌微曲,搓上那颗小豆豆。
许寒得脚尖都绷紧了。
许寒解开他的衣扣,捧住两团绵绵的乳肉,双手挤紧搓着,乳尖因为作夜的蹂躏还红通通的,许寒低咬住它。
一声主人把许寒拉回现实,她一个满意的笑,中不乏切。
许寒顾不上害羞,阴酸麻,被杭庭白搅动起更多的声。
一手指不够,他足足了三。
杭庭白中浮现洒金般的亮光,手落在黑白琴键要为她再弹一曲。
许寒坐在他实的大上,力行受到他间隐隐抬的趋势。
许寒走近他,跨坐在他上,戏谑:“好,那就这样弹。”
玩够了大,许寒咽了。
然后把许寒放了上去。
明明昨晚调教还是清纯劲儿,此时杭庭白手动作不听,单手指搓着肉,时不时刺激一,而后又伸一手指,两指一夹,许寒瞬间绷不住想要夹紧:“嗯呜呜……杭庭白你!”
声凝聚在他指尖,暧昧地啧啧响起。
只想到为止,可惜他这幅优雅正经的姿态委实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