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翻飞的男,嘴巴发各种意义不明的呻:这些男人在一边舞一边自。
天啊,这舞蹈也太荒谬了,我到底在看的都是些什么,顾长青心想。
随着舞曲渐,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在众目睽睽,逐渐抬,于是肚脐的小鼓也有了用。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和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的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的低呼。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着这么的事却又这么搞笑。
鼓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随着节奏上动。
当第一个肉倌儿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现了一个白的小泉。
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时的动作。
“怎么样?长青,可还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能合长青的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肉倌儿们这才起谢赏,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可还能的?”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笑来的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这前两天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但也知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心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瘦瘦小小,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