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长而貌。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的事,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孟素真:“‘神国窑’?这又是哪一?”
友人一拍大:“我的好,这么有趣的事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还有神国男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友人解释:“这是我们私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我是不清楚,但这去的本地男的质量可真是堪忧。你评评理,叫‘神国窑’,还委屈它了?”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妹妹带你去一有意思的地方。”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中羞涩了吗?给留脸面吧。”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你要是真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什么窑,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夫去呢。”孟素真摆手拒绝。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门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有几个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爬到屋。发现屋有几个小,友人又指着让她往里看。虽然一雾,孟素真还是低瞧了瞧。
这一瞧可不得了。
屋的样一览无余。屋只有一座土炕,躺了一排的男人,描眉画万种风。重要的是,一丝不挂!全都赤条条地躺在炕上,直接映上方人的底。环燕瘦,不同长短细,或黑或粉,都一并瞧的清楚。不时有婆领着客人过来,从白花花的肉池中一个窑郎来给人享用。客人一把便坐上去上动作起来,一发狠地砸向的白肉。顿时喑哑的呻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