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平静,仿佛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询问,说的话却像是已经疯得彻底。
他非常地宝贝她,有人欺负她的话,他会成百倍地报复回去。
夏兔从车上来,抓住小白的手。
“我、我,我不知……”
乌压压的人堵着小巷涌来,小白气定神闲,原地不动地看着他们。
这一,有过先例。
――他当她忘了。他是肉的,同样会受伤的。
小白浅淡的发沐浴在夕阳的金中,似乎接近消失。
小白的左手手臂像一面粉条,晃来晃去。逆手肘方向折叠地,它趴趴从背后绕上来,捂住左肩。
☆、第25章校牌
见事态变得如此失控,手的青年瞬间怂了。
果不其然,肩那边的一大块肉已呈现瘀血,他跟失去痛觉了一样,半声不吭。
这一,直至如今,夏兔也不曾质疑。
夏兔将自己被冻得冰凉凉的手贴上小白的伤。
――他不能去!!
“快跑啊!”反应过来的夏兔尖声冲人群喊。
――我是叫你们跑啊智障!!
好人怕坏人,坏人怕疯的。
“嘶――”这他知喊了。
“没那个必要。”他一回绝。
――老是这样,老是。
注夏兔的那个。
同一时间,迎面而来的铁棍直直地打在他的肩上。
原地的人很快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俩和一辆三轮车。
――这个惊悚的动作已经不是骨折可以完成的,十成是要残废了。
她就那么睁睁地看着,小白的肩,陷一个可怖的半椭圆凹。
夏兔憋住一肚话,沉默地去解他的校服扣。
表嚣张青年们并不“同”她的焦急。
斜阳的余晖将他的眸染得极淡,他看他们,像看一群蝼蚁。
“你们还打吗?”
――显得她的关心很无用,显得她总在自作多。
“呵,想跑?没那么容易。”
“小兔,你在
他安抚地了夏兔的手,像是在说:不要害怕。
“……”
唯恐慢了一步,这事和自己扯上关系。
“吓他们的,一儿不严重,我一儿事也没有。”小白率先开了。
说着话,他抖抖手臂,那个凹又立刻恢复了原样。
“不要看我。”他小声地说。
“咚――!!”
夏兔吓得浑重重一抖,可他的手,她还牵着。
她仍是心慌,看他往离开自己迈了一步去,恐惧的绪宛如不断逝的沙漏。
――智障!智障!
夏兔也想问啊:为什么小白,躲也不躲?
“他怎么躲也不躲?!”
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来找事的人全都跑了。
夏兔急得泪要飙来。
钝钝的闷声于耳边炸开,嗡鸣不止。仿佛石坠耳,带起一阵刺痛的残响。
她深几气,语气定:“我得带你去诊所。”
――他娘的,他的骨是粉碎的,完全成了末吧?
听懂的人,是小白。
“锵……”铁棍落到泥地上。
由于太过用力,他的袖被她抓了一褶。
一行人目瞪呆地看着,捂住肩的那人抬,望向他们。
“你他妈怎么打得这么重啊!”为首的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