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哥哥,疼!”
被哥哥那样猛烈地撞着,前的玻璃也被她摇摇坠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急风骤雨一般。那玻璃现在即使是碎了,也是意料之中。
那样想着,似乎都胀大了一圈。他更加猛烈地撞击,失了控地疯狂捣碾那的。唇间无法抑制的息,一声比一声重。
“啊……哥哥……哥哥……叫我……”她仰起,靠在玻璃上难耐地呻,绝望地向她的哥哥求。
没关系,因为他也是一样。来回挣扎数次,只是为了找寻那个办法。答案却是没有办法。
伴随着那样溺般的觉,莱斯利骨都像是酥了,双手无助地扶着玻璃,上半完全在上面。
像是被卷了洪一般,被到东倒西歪,而哥哥的就是这洪里一块救命的浮木。她拼命抱紧他的脖,双死死缠绕在他腰间,仿佛撒开就会没命。
,从他们生的那一刻起,便成了既定事实。亲人,人……无论以哪种形式,他们注定要纠缠一生,成为彼此的鬼魂。
“哪里疼了宝宝?”他立刻再次放缓了的动作。
虽然无法从玻璃外看到这得过分的景象,但亚历克斯完全可以想象,此刻前的妹妹有多么淫靡。
“I’m here babe, I’m here……”他也抱紧了她的不撒手,唇腔被她疯狂抖动的乳肉满,应答有些糊不清。
“宝宝……宝贝……你还我吗?” 他看着她眸中的光,换成他问这个问题了。
肉会腐烂消亡,灵魂会化为泡沫,但不会。
“……”
禁侧过去向哥哥索吻,像是希望对方渡给自己氧气一般。对方的回应,疯狂烈,尖闯她中贪婪地撩拨,缠绕,让她甚至呛了,咳了来。
呻,息,闷哼,交织着盘旋,最后被潺潺声淹没。
他立刻从她间退了去,把她转过来,上她被压得泛了红的双乳。可怜的两只小白兔,都被那冰冷的玻璃染凉了。
可是不会说谎的。只是碰的刹那,肌肉的记忆便而来,像是沾上了酒的火星,瞬间燃起熊熊烈焰。
“哥哥……我好想你……”她勾紧了他的脖,任由自己的后背在玻璃上上晃动,哽咽诉说她的苦楚。
紧贴在玻璃上的一双乳房,随着后的撞击被不断挤压,乳肉被压开,在玻璃上来回蹭,放大的乳晕和乳尖绽放着粉红。
也是,的乳肉怎么禁得起这样剧烈的撞击。
烈绞缠的吻,汹涌狂乱的,他放肆地她,与她为一,让她的,放,淫靡,重新成为自己的专属。
她有可能不他吗?
他于是托住她的屁将她抱了起来,抵在玻璃上。轻松地挤回,让自己的从正面重新填满她,然后大住她红的乳,用湿的温那乳肉。
他们原本就是一,哪怕是分开一天,也是太久了。
“我没有办法不你……”她将脸深埋他的颈窝,答得很诚实。
上跌宕,混沌不堪,被到快失了智的莱斯利,突然带着泣音求饶,挣扎着往后躲闪。
真的太久了,她以为自己都快忘了那样的觉,她以为自己的注意力就快成功转移。
心那个巨大的窟窿,被哥哥给予的极致的快一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