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来,夜蔺准备将取得舆图的任务交给她,此去定艰险异常,但她急需证明自己在雪饮教立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上一闯。
“左使既敢为人先,那不巧真有一事需你参详。”说罢,夜蔺递给严颂一个神。
严颂听了,在一旁忍俊不禁,她年纪轻轻却敢和师父针锋相对,倒是初生犊不怕虎,但免不得落了为她设计的圈套。
“宁王。”
夜蔺的唇角难得轻扬,“那我拭目以待,盛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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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倒也算不上十分紧要,左使坐镇后方,差遣指挥即可,何必以犯险?”
夜蔺被她唐突,仍从容起,反问:“盛左使此言何意?”
阿九匆匆阅完,问:“这桓舆图是何?”
写长了,还是分开吧。小孩哥上登场,只是打个酱油哦。
“谁?”
“看来左使误会了。”夜蔺不紧不慢:“教主视左使为掌上明珠,我等也珍之重之,岂能因日常杂事叨扰左使?”
“夜长老打算晾我多久?”
阿九别开,又仔细看了一遍密报,疑惑:“那舆图本由景氏一族世代守护,怎会落到了这个叫孟极之人的手中?”
夜蔺:“这不是左使该心的,左使只需知孟极有意将此图献予另外一人。”
“夜长老多虑了,教主既任我为左使,必见不得我当那尸位素餐之。”
夜蔺略思忖,:“先冷着,试试她的深浅。”
严颂,拿准备好的密笺递予阿九,“这是巽风堂收获的报,还请左使过目。”
严颂诧异,“左使竟然没听说过?”见阿九摇,他解释:“传闻几百年前,辞却天命的桓婴曾命景氏修筑地,将一批宝藏并传国玉玺封锁于,非封禹舍神二剑不得开启,至于那指示地险要的舆图则交予景氏一族保存。”
定决心后,她主动:“这件事交由我来办罢。”
阿九扫视一周,笑:“我一踏四象阁,似乎就成为了这里唯一的闲人。”
阿九:“连雪饮教也对桓氏地兴趣么?”
我原以为盛宓死了,教主会慢慢放。可你看到了,他用至深,竟想随她而去。能留住他的,恰恰是盛九焉。只好先依着教主,走一步算一步,就怕他哪一天支持不住,真的会将雪饮教交给盛九焉。”
“师父想得好生长远。”严颂拿不准分寸,请教:“虽说教主对左使许以重位,但没有师父授意,她境堪忧。怎么说日后要在四象阁共事,不知您对她有何安排?”
严颂觉得好笑,“别说江湖帮派,甚至朝廷也对它垂涎已久。”
在严颂看来,阿九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但没想到,不到三天,她便闯了四象阁,质问起了他的师父,这胆量和行动力委实令他钦佩。
夜蔺说话总让人辨不绪,可阿九却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嘲讽,她回敬:“夜长老说笑了,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印证,雪饮教左使并非徒有虚名。”
严颂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因雪饮教还没有人敢对师父这样单刀直,即便如另外三位长老,说一句话少不得绕好几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