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犬齿,尖尖的,有意无意地蹭过,得人又又疼,她难耐地直起腰,将花绞紧,惩罚:“你又咬我!”
许是碰巧动了某神经,激得她甬痉挛,双颤颤,几乎同时,一清,般源源不断,溅在容映澜紧实的腹,引得他转移了注意力,他呆呆地抹了一把,好奇惊叹,“阿九,你好厉害,竟然会有这么多!”
她心领神会,探动了动,一对儿雪乳正落他脸上方,灵巧的沿着乳晕细,又绕着圈戳红樱,晶晶亮亮的被吃中。他当真是能一心二用,的肉在她底,炙的唇裹着她上乳粒来回。
阿九捂住他的唇,“容映澜,你小声一些,不知的还以为我把你怎样了。”
“唔唔……”阿九上气不接气,险些窒息,他松开了,顺着她嘴角淌的津一路吻到脖颈,手顺着她的脊背,推拥着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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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浪颠簸,她无法着力地倒在他膛,一低倒被他突袭般吻住。
“啊,阿九,别夹了,好,好紧,哈……我快受不了了。”嘴上叫着不行,但那还是的,主动着,向她儿深钻。
阿九撤了手,听他威胁:“你让我来,我就不叫了。”
看来了,萧浔就是你们play的一环。
这句话让容映澜生了好胜心,他直起腰,抬起她的,猛地了一,“说,你的小疯狗和萧浔谁厉害?
“啊……”阿九着,见他压着她的两条,长翘的粉在她肉直上直,骤然,又噗嗤一声尽没,往来间,快得难以辨清,只见残影,带四溅。
“真的?”他中闪过激动,又隐隐压抑着,“你不要后悔。”
阿九寻思,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眨巴起睛,表示有话说。
他俯交颈,紧覆着她的躯,深浅不一地捣,既害羞又放肆,“我不就是你的小疯狗?”
一了劲,又怕他狂言,她疲惫地闭上了睛,任他动作,再后来,是真的睡了过去。
被了无数后,阿九战栗着问他:“你怎么还不?”起初真是小瞧他了。
。
她只觉得小腹都被搅得酸麻,指甲陷他的手臂,骂:“容映澜,你真就是条疯狗。”
适逢她未散,肉先至疲累,慢悠悠地翻躺,懒懒:“你来吧。”
但当他将那什戳来的时候,她是真的后悔了。
捧在手心的吻,烈痴缠,滋滋的涎交声,只能通达耳底,在响亮的肉撞击声里,也显得微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