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潭州听着这话，皱眉准备教训覃岁，话还没就被陆汀兰接住了：“岁岁这么想我倒是放心了，看来每天护肤还是有效果的。”目光柔柔的，仿佛她真是最“疼”覃岁的小姨。

        完了，她好像真了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了。

        覃岁被覃潭州带着在陆汀兰旁坐的时候是面无表且动作十分气，笔直的背脊离沙发一拳的距离，一动，发现原来是人已经凉透了。

        “我说了，不准叫我岁岁！”刘妈很识趣地端着茶壶离开，没有了父亲的威压，偌大的客厅只剩她们两人。陆汀兰若有若无地瞥了一覃岁，猫立刻炸起了，语调兀然升，离女人两米远。

        “陆汀兰你别给我装，你昨晚早就知我是谁了对不对？”

        釉白的青花瓷杯的花纹沿着边缘延伸，它被女人放在手心，用手指在缓缓摩挲，又温柔。覃岁低着的视线不由得停留在女人的饱深意的动作上，让她无端想起了昨天晚上是如何像这般被陆汀兰玩到掉泪的。

        “我知，昨晚上你已经提醒过我很多遍了。”

        “所以今天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叙旧吗？”覃岁被方才陆汀兰的神恶心到了，冷着脸问覃潭州。

        陆汀兰看着那双盯着自己漂亮的眸绪晦涩，没有昨晚泪时的动人。此刻的女孩多像一只被欺负惨了还要佯装镇定爪牙舞爪警告自己的小猫。

        “可是……我是你的小姨，不叫你岁岁……该叫什么呢？”她微蹙着秀眉好似苦恼的模样惹人怜惜，可覃岁只觉得一阵恶寒——她在用昨晚的事威胁自己。

        男人也落座，偏让刘妈添茶。“是有七八年了没见过了。”覃潭州松了松紧扣的袖扣，仰放松地翘起靠在沙发的一，神淡漠地和陆汀兰搭话，他本不指望自家这个行为乖张的女儿会好好和陆汀兰说话。

放到后，左手住了抖成筛的右手，手肘抵着“空气墙”，因为小跟让她差没稳住形就要摔倒。

        到目前为止，覃岁不得不接受的一个事实就是昨晚把她睡了的女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小姨。

        疯了。

        秀玉如兰的女人颔首瞧着她。

        “岁岁很漂亮呢。”

        “岁岁，好久不见了，我是你的小姨，陆汀兰。”陆汀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抬起满笑意的灿眸半勾着红唇和旁的女孩打招呼。覃岁哑声瞪着睛在女人温和舒缓的脸庞上搜寻，很遗憾她没有找到任何类似于“惊讶”或“尴尬”的表。

        她起，没应覃岁的话，只是压了心底腾腾翻涌的望

        在夜晚中沉溺于的覃岁，朦胧迷幻的灯光她睁看着压在上的女人，讶于她的眉目有六七分的与早逝的母亲相似。甚至于在到到时，喊了一声“妈妈”，简直是……

        兀然而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男人想要脱的话，他看了一屏幕，神转而变得有些肃穆，没回答女儿的问题，起离开走向了二楼的书房。

        话被陆汀兰接，她轻声和女孩解释：“是有一件大事，和岁岁有关。”

        “哪有小姨保养的好啊，完全看不来都三十多了。”覃岁扯着假笑附和，倒是为昨晚吃亏的自己找报复的快，她的话中明里暗里都在损陆汀兰是个老女人，一都不蓄。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覃岁控制不住脸上痛苦慌乱的神，“我警告你，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你我最好都当什么都没发生。”

        在心里骂了两句臭不要脸，覃岁抬稍微放松了一紧绷到酸的后背，对着陆汀兰了个礼貌的微笑：“是好久不见呢……小姨。”最后两个字带着覃岁都难以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