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警方不会受理这种自主离开的事,对方还是成年人。
踩着肮脏的台阶一步步向上,他觉得浑都沉,而那紧闭但是又破旧的老门,如果不是外面有一扇铁门护着,他可以轻易踹开去。
“那我们能问问原因吗?”
“那个,准哥啊……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得说事实。就是辛年在咱班……那个……没有被同学们……就是那啥,你懂得……所以我建议你去问问班主任,你看啊,我们是没有辛年的号码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也说不上话,她估计都不想搭理我们,我觉得如果是老师联系,就没问题,你去问问呗。”
不一会儿吴坤几人打来通话,綦准靠在墙边容萎靡,弯着腰神放空。
綦准一直到现在这一刻,还是不能接受辛年背着他偷偷离开的事实,到底为什么?
把辛年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的理由。
“叩叩叩”……
这话一,给吴坤几人瞬间整不会了,说难以置信都低估了“难”这个字。
他轻抬,漠然看了辛家的门许久,决定晚上再来。
“准哥,我们能问问是什么事吗?你不会是……要报复什么的吧。”
依旧没有反应,綦准心逐渐暴躁,忍着踹门的念,闭上睛缓解。
这件事确实没有哪个同学可以到,辛年早就被同学孤立了,不会有哪个人和她关系好找得到她,只是綦准已经慌了神,想不到这方面了。
楼的时候顺序作,看定位,发消息,打电话。
他脑真的静不来,无论面上多平静,綦准都有一种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盛怒,想要尽快找到辛年。
然而没有变化,他打了车,直奔班主任家里。
“不是。”
虽说考前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某一天可以从綦准嘴里很平淡的说来喜她想表白。
他双手狠狠搓自己的脸,紧闭双发厚的息,心里就是各种焦躁、烦躁、烦闷乱七八糟的负面绪。
綦准拿手机看着班级群,辛年已经退了。
瞬间群里就炸了,大家私开始各种讨论,就是没人敢在群里讨论,毕竟綦准看的到。
什么债?或者恩怨想要报复,各种猜测。
“说。”
钱是好东西,但是得良心过得去才行。
等了一分钟没有动静,他继续敲门,声音开始加大,他想过父母可能不在家上班了,但是今天周日,这家的小孩应该是在家的。
唇还有辛年昨天咬破的伤,他重新咬上去,伤再次裂开,无声把那的新鲜血咽。似乎那是辛年留的味。
他无奈上一烟,手指来回打字,在群里发信息,【你们谁能联系到辛年,知她在哪里?付酬劳一万。】
綦准深呼,尽可能让自己绪稳定来。
他们是觉得万一是辛年惹了綦准,人跑了,綦准恼羞成怒想找到人什么,那帮忙的人就是同伙了,发生了什么事不就被连累了吗?
他还以为自那以后都不会有机会踏这里。
说起来并不认为辛年会回来这里,只是说綦准现在有一个地址必须要知。昨天她哭着说她想家了,她和的那个家。
吴坤说了一大段,綦准一字一句听得明白。
“……喜她,想表白。”
他现在真是无能为力,不知该怎么?